日,就能保吳普一日。人力終有盡時,江陵也明白這個道理,不會強行為難醫者。”劉賢明白華佗的意思,自古以來醫者依附權貴之家難以善終,大多殉葬或者被殺,這也是中醫難以傳承的問題之一,於是給吳普兜了個底。
但凡長者,幾乎都會為親近之人考慮,武陵曹寅如是,蒼梧史璜如是,交州士燮如是,華佗也不例外。就好像前文說的一樣,人都是社會動物。
“另外冒昧的問一句,元化公接下來準備前往何處?”
“自然是在蕩寇的地盤上走上一走,佗聽聞荊南、交州、益南各處都有瘴氣,人聞之則病,畜聞之則無礙,奇甚異甚,有心去瞧上一瞧。”
“元化公仁心,賢嘆甚敬甚。”
“醫者醫人,將軍醫世,雖為殊途,也是同歸。佗無甚可讓將軍嘆敬,倒是將軍讓老兒嘆敬。”
這個馬屁,嘖嘖嘖,誰說華佗不世俗不圓滑,可能是他不願意世俗圓滑罷了。
這一來二去,算是和華佗談妥了此事,劉賢專門從郡屬官裡的醫曹延伸出來一個州牧屬官,取了個名字叫醫曹從事,交由華佗擔任。華佗如同想象中一般,辭而不受,則退而由吳普暫代,統轄一州醫事。
而華佗則領著樊阿繼續向南行醫,沿途各郡縣皆得了劉賢招呼,照拂一二,此下不表。
臘月中,州郡開始張羅著過年事宜,劉賢也開始度過穿越以來的第五個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