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兩天都沒有回來。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眼前忽然多了兩個人,一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還有一個一臉鬍鬚滿臉兇悍的人,兩個人在我眼前打了起來,他們一個用劍,一個用刀,鐺鐺鐺的響聲不絕於耳,吵得我反倒像是有了些精神,於是便睜大了雙眼盯著他們,刀劍碰撞在一起濺起的火花在風中極是好看,但是很快有人倒了下去,是那個湖臉鬍鬚的人,打贏的那個年輕人向我看了過來,“你是哪家的小孩,為何在此?”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害怕,因為我已經沒有力氣害怕,也說不清自己是哪家的小孩,只是想用力站了起來,我記得我對他說我叫“羽兒”,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後,我身上穿的衣服很好看,就像從前爹爹給我穿的那樣,我睜開眼睛後,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一臉慈愛的看著我,“你醒了,快來吃點東西吧!”
那天她餵我吃了好多東西,又不停的問我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凍著了,我已經許久都沒有這種感覺,就好像孃親又回到我身邊似的,雖然我知道她死了,死了的人是再也不會回來的,我知道什麼是死,因為大叔反覆的和我說了許多遍,我不想明白都難。
就這樣我好像身處夢裡一般,享受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給我的寵愛,不知為何那時有種很想哭的感覺,“你真是個好心人!”,或許如今想起來也不明白當時為何會對她說出這番話。
她哈哈一笑,看得出來是心裡歡喜,笑得像娘一樣甜,她挺了個大肚子、卻讓我看起來覺得更好看,就在她要對我說上什麼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句聽來十分好聽的聲音,“清荷,你身子不便,這些事讓丫環們做就行了。”然後,我又看見了那個贏了的年輕人,笑得好像此刻的風那麼讓人舒服,他就是燕雲飛。
………【第二章 入室弟子】………
旁邊的丫環,便連連道聲莊主,而後退到一旁,那美麗的女人原來叫清荷,自然是燕雲飛的夫人,便又滿心歡喜的回頭,“不打緊,這孩子討喜得很,我看著心裡舒服。”說時,那年輕人已然牽住了她的手。
向她滿含深情的一笑後,手指又搭上了我的胳膊,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不知為何當時,竟對他絲毫不曾有畏懼之心。他讓我站起身來,然後在床上轉了個圈,雖然表情看起來沒有一點笑容,可我看見了他點頭,於是我感覺自己好像可以呆在這裡了。
他沒有對我說什麼?我卻搶著向他說我叫羽兒,好像冥冥中註定我們師徒之間的緣份,他終於還是對我笑了笑,師孃便問姓什麼?從小爹孃只是不停的叫我羽兒,倒是未曾聽他們喚得我是姓什麼?我自是說不出來,只說爹孃死了,有個大叔說要把我撫養成人,跟在他身邊幾天,後來就找不見那大叔了。
聽了我的話,師孃當時一臉傷感,好像快要哭出來似的,師父自是不忍,於是便對我說:“既是沒有去處,日後就留下來吧給我做個徒弟吧!”聽了這話,師孃說我當時只是眨了眨眼睛,倒也沒有向師父說聲謝謝什麼的。
就這樣,我從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之後,就成了燕雲飛的徒弟,我當然不會感到有多榮耀,但大概也知道了自己不會再餓肚子,也從丫環的口中知道那個大叔只怕再也不會回來了,不過,這些都已不再重要了,因為我似乎又有了爹孃。
那天吃飯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比我大幾歲的男孩,師父和師孃叫他震天,兩天之後我才知道他就是我的大師兄秋震天,每天等師父教過我們招式之後,我便和大師兄二人在園中練習,剛開始的時候嫌手痠,常常停下來,便被那大師兄狠狠罵了一頓,還被扇了一耳光,雖然心中氣憤的很,卻不敢說出來,只在心裡發誓將來一定要勝過他才罷。
我們每天上午練兩個時辰,而後去向師孃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