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急行了兩條街,他極為熟悉的進了一間宅子,而後牽了一匹馬出來,趁著街道無人,跨上那匹馬,便往城西奔來。
青翠樓只是間客棧,而且是間不管飯的客棧,提供住宿之外只供應茶水,儘管如此這家客棧的生意,卻依然很好,原因就是掌櫃有個極為標緻的女兒,女兒並不在客棧內幫忙,只是一rì三餐的來送飯,常惹得路人忍不住側目,前來住店的人也越來越多。
以青翠樓的規矩,就算一個人沒有,也要等打了起更才準走,可今天破天荒的早早收工,好似賺夠了不必再賺一般,就連守夜的人也只留了一個,而且還是離客房較遠的位置安了個床位。
那匹馬奔了半個多時辰,卻是繞開了韓雲斌所說的那幾個路口,終於來到了青翠樓的幾十丈開外,似乎怕吵了他人,那人不敢騎馬,也是學韓雲斌一般摸進了青翠樓。
沒有燈光,似乎更讓人覺得好隱藏的事,那人只是靜靜的躲在一人角落,等待著有人前來,而後手中的劍卻“嗆”的一聲拔了出來。
客棧不小,卻沒有聽見有其他人的聲音,這是意料中事,因為韓雲斌調走了店裡所有的人,因為他得到的訊息,今晚知道真相的人會潛進青翠樓來拿東西,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才選擇了帶人在離此不遠的幾個街口埋伏。
夜更深
不知何時,已然起更,青翠樓依然靜得出奇,沒有人翻牆,也沒有人跳窗,一切還是那麼安靜,躲在角落的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手中的劍舉起又放下,好似這決定生命的某種奇緣。
突然,一把聲音好像老鼠一般,左奔又走,而後進了一間房,在不停的翻弄東西,像是在急著找尋什麼值錢的不得了的寶貝,而後又恢復了安靜。
接著那聲音又換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沒有燈的晚上,對於不熟的地方,的確很難找到合適的路,而對於黑夜上門掠人財務飛來飛去的高手,似乎也不例外。
那人躲在角落,聽著漸近的聲音,開始越來越jǐng惕,而後,門終於開了,進門來的似乎是個較年長的人,而那人似乎已決定做好自己所期盼的角sè。
劍鋒沒有半點預兆的向來人刺去,卻也如刺入空氣中一般沒有了蹤跡,而後人摔倒了,倒下的是從大門大搖大擺進來的,刺劍的人開始疑惑,劍鋒又密集的向來人攻去,模糊的身影,還有模糊的招式,不停的在變換著,都想在短時間佔到上風。
突然,房間的前後,以及大廳裡,許多盞油燈點了起來;都是些有錢的富商,來人的相貌也看得非常仔細,正是金虎莊的陳嘯雲,原來他沒有在金虎莊,韓雲斌絕望的抬了抬頭。“為何會是你?”說話聲,夠悲愴。
………【第二十七章 兇手伏誅】………
“少莊主,你聽我解釋”陳嘯青略帶慌張的想要辯解,可韓雲斌的雙眼似乎充滿了血壓,“你要解釋什麼?你想說你要父親報仇,你想說你要為了四妹親手殺了兇手,還是想說要為金虎莊做點什麼?”
“正是如此。”這陳嘯青如今卻也抵賴,“我雖得四小姐垂青,但終究於金虎莊未立寸功,說將起來也便是我陳嘯青攀龍附鳳,莊內弟子並無一人瞧得起我。”說到此,又望了一眼韓雲斌投來的依然是一臉不信任的目光,又道:“所以今晚一聽到少莊主有了兇手的蹤跡,便連忙趕來,就想早一步見到對月樓的那名弟子,早些知道誰才是殺莊主的兇手,為了嬌蓉我必須要為做點什麼?即便那人武功遠勝於我,也要拿這條命來拼一拼。”
“說得真好。”說話的是漠北二老之中的漠蛟,方才進屋之人便是他假扮,他冷冷的掃了一眼陳嘯青,“從金虎莊的側門,到大門右側的那個街口,三十餘丈遠的距離,你只用了五個縱躍,便已到達,輕功造詣倒已趕上了莊主,若不是今夜,老夫的確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