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元龍悠然鑑賞了一會兒;滿意地點點頭;看向青桐時,眼中多了一絲訝然:“嗬,小爺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
青桐拿不準對方的心思,她聽人說這傢伙十分難纏;自己三番兩次得罪他;他應該不會善罷干休。
她想了一會兒,說道:“程元龍,得罪你的人是我,你可別找我養父母的事。”
程元龍鼻孔朝天,一臉受到侮辱的神情:“說你傻還不承認,小爺我是那種人嗎?休拿我跟這種不上道的人比。”他就算是紈絝,也是高人一等的紈絝。
兩人話猶未完,就聽到疊摞在一起的黃臉胖子和黑瘦子正在哼唧出聲。黃胖子可憐兮兮地懇求道:“程少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哎喲,我的手快斷了,腰也斷了。”
程元龍成心看戲,一臉壞笑地朝青桐努努嘴說道:“爺我才不管,你求她吧。”
青桐一臉冷肅地走過去,死死盯著地上的兩人,半晌不說話,看得人心裡直發毛。
那黃臉胖子試探著期期艾艾地乞求道:“小大姐,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我吃這碗飯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閨女。你行行好吧。”黑瘦子也跟著幫腔附和。
青桐盯著兩人閃爍不定的目光,一針見血地戳穿他們的謊言:“你橫行街市,欺負比你還苦的百姓,竟然是迫不得已?誰拿刀逼你了?這話你自己信嗎?”
黃臉胖子咧著嘴,哭喪著臉,“我、我真是這樣啊。”
青桐繼續教訓道:“你還上有老母,下有吃奶的閨女,你剛才伸出豬爪調戲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比你女兒大不了多少呢?怎麼就沒想到,你老母也是女人呢?你放心吧,你這種人死了,你老母和你女兒應該高興才對。有你這種親人才是她們的汙點。”
黃臉胖子被堵得啞口無言,圍觀的人紛紛叫好。
程元龍聽得頻頻點頭,豎起粗大拇指誇道:“土包子,我發現你只有在吵架時才最聰明。”
青桐不理會他,直接宣佈了自己的決定:“你們兩人爬著坐起來,開始互摸。”
“啊?啥?”黃臉胖子和黑瘦子面面相覷,驚訝得張大嘴巴。
青桐冷笑著教兩人如何行動:“就是這樣,伸出你們的鹹豬手撫摸對方。懂了嗎?”
“小大姐。”
“姑奶奶。”
兩人一臉窘迫,可憐巴巴地看著程元龍,程元龍嘿嘿笑著,只裝作沒看見。
圍觀的人們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交頭接耳地小聲議論著。
“快——”青桐不耐煩地上前一步,一腳踩在黃胖子的手上,用力地碾著,黃臉胖子痛得嗷嗷直叫。
“若是不摸,我就將這隻差點碰到我的手廢了!”
黃臉胖子絕望地看看青桐,再看著他的那幫哥們,那些人連忙躲閃地低著頭。有程元龍這個大混混在,哪有他們開口的份兒。誰讓老大不長眼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青桐提醒道:“別忘了說那句話‘來來,讓哥哥摸摸’。”
俗話說,虎龍平陽遭犬欺,更何況他們還是兩隻假虎。圍觀的群眾見昔日威風八面的黃胖子和黑瘦子兩人竟落到被一個女娃任意擺佈的地步,頓覺大快人心,胸中一口惡氣盡出。一個個掂著腳伸長脖子等著看熱鬧。
黃臉胖子在眾人猥褻而期盼的目光中,一張油浸浸的大黃臉漸漸變成了豬肝色,忸怩著向他的兄弟伸出了罪惡之爪,黑瘦子哭喪著臉,像死了爹孃一樣難看。他也不敢躲開,只是咧著嘴承受住了黃胖子的“調戲”。
“來來,讓哥哥摸、摸。”黃臉胖子的聲音十分艱澀難聽,全然沒了調戲少婦長女時的油滑順暢。
“好,好。”從別處趕來看熱鬧的人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