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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女人?!”

他一皺眉,手卻絲毫不移半分,嵐鏡揮出的拳也輕而易舉地被包在了他的手掌裡。猛得一推,初染吃痛地摔在地上。而嵐鏡也踉蹌了幾步,剛想邁向她的步子也因為抵在喉頭的利劍,止住。

“什麼人,說!”緊蹙的眉顯示了他的不耐煩。

“我們。。。。。。我們只是好奇,想看新娘而已。”急中生智,初染作似平靜地開口,“怕城主生氣,這才偷偷地來了。”

“哦?!”毓縭俯下身來,細細端詳她的眼睛,心中冷笑,“只是如此?”

“是。”初染直視著他,穩穩應了一聲。長時間的靜默,令她心中忐忑,但又不敢表露出來。第一次那麼近地站在他面前,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

兩相僵持,始終以旁觀者姿態站在一旁的慕蕭終於是出了聲。“我的夭兒,你鬧也鬧了,看了看了,亂跑的脾氣什麼時候給我改改。”他拉起她,順勢攬她入懷,語氣裡盡是寵溺。初染雖惱,但礙於現下的局面,只得由著他去。

“你的人?”毓縭若有所思。

“城主見笑,她就是這個性子,我也沒辦法。”慕蕭故作無奈,眼睛裡卻是滿滿芙蓉寵溺。

“既然如此,我自然樂見其成,這麼說來,我是不是沒多久也該喝到宮主的喜酒了?”毓縭收了手。

“誰要嫁他。”初染嘟噥一句,悶悶地別過頭去,暗暗用手肘掃了他一記。

慕蕭倒也不躲,只齜牙附耳低語:“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也怕羞啊?又不是沒摟過抱過。”

他無法忘記,那日的桃花煙雨,她倚在門邊,慵懶地吹著那曲《小重山》,如夢如幻。倒下去的那刻,他恍若誤入了仙境一般,痛,在身上蔓延,但心,卻是安靜一片。他記得她摘下面紗,巧笑嫣然:“你記著,我的名字,叫做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既然再次相遇,那麼這一回,他絕不放手。

“夭兒的鹵莽,我代她向城主道歉了,有什麼不妥的,望城主海涵。”慕蕭微一欠身,拉著初染向外走去。

“你是誰?你不是他。。。。。。”擦肩之際,毓縭喃喃。

風燼此人,他是見過的,雖然只是一次擦肩,雖然他們兩個無論相貌氣度都驚人的相似,但是調侃和戲謔,風燼沒有,也不可能有。

聞言,初染的身子微微一顫,被慕蕭包著手也稍稍緊了緊,毓縭,他竟然一眼就看了出來,若不是太熟悉哥哥,她絕對不會想到,他們居然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這樣走了很久,直到出了離宮的門,她才驀然驚覺,手,還冰涼冰涼。

“你怎麼會在這裡?”掙開他的懷,初染丟過去一張臭臉,絲毫不見溫婉模樣。

“終於緩過神了,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走到天涯海角去呢。”慕蕭調侃道,一邊取了她一綹頭髮把玩起來,不過馬上就被初染甩開。“很久不見,我的美人竟長成刺蝟了。”他搖氣頭來。

初染知他是故意的,沒好氣“哼”了一聲。慕蕭自然不依:“喂喂喂,你什麼態度嘛,好歹我也救了你不是。”

“我又沒求你救,再說了,剛才是誰在那裡看好戲不理人,你不過是順手,難為你了嗎?——嵐鏡,我們走。”初染也不客氣,哪知剛扭頭,就被他抓住了手,想掙,卻掙不開。

“生氣了?”

“才不值得為你動氣,我可還想再多活幾年——嵐鏡。”初染又喚。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又為什麼知道風燼不會出現嗎?”慕蕭自信滿滿,果然,他看到了她眼中的遲疑,“怎樣,現在肯留下了嗎?”

被他抓到軟肋,初染只得讓步:“嵐鏡,你先回客棧等我,我一會兒就來。”的確,他說的都是她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