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琰昨晚酒喝的多了,回到承明殿用了碗宮人端來的醒酒湯。一覺睡到天明時分,簡單的洗漱一下,用過早膳就去勤政殿拜見蕭衍。
此時蕭衍剛結束早朝回來。
小林子走了進來,:“稟陛下,秦國謝丞相求見。”
“傳他進來。”
“是”
謝景琰進來朝著蕭衍一拜:“臣拜見拜見楚國陛下。”
“謝丞相請起,昨夜歇的可好?”蕭衍問道。
“多謝陛下關心,臣昨晚休息的很好。”
見到他,蕭衍便想起了昨日宴上一事。昨兒因著太晚了,用完醒酒湯後便覺得有些睏乏,也沒來得及問元元在秦國與這謝景琰是怎麼回事?
這會謝景言前來拜見,就隨口問道。“昨日宴上聽謝丞相所言,你與元元乃是師徒關係,不過朕怎麼從未聽元元提起過此事,不如謝丞相與朕仔細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謝景言一聽便知道皇帝這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不過沒想到蕭璇竟然從未向楚國皇帝提過此事,不知她是事情太多忙忘了還是真的不將此事放在心上。
“回陛下,此事說來也是巧合。當初公主殿下初到秦國,我國陛下便命人為她醫治,公主的病情漸有起色後,陛下便派人請了國中一位大儒入宮為公主殿下授課。
然而不久,那位大儒家中發生了急事出宮去了,公主就跑到了陛下的御書房。當時臣正在陪陛下下棋,見公主過來,陛下一問才知今日那位大儒有事出宮了,沒人為公主解惑,陛下見著年幼的公主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當即便讓臣為公主解答,過了幾日,那位大儒向陛下請辭教導公主一事,說是家中老母病逝,要護送棺柩回老家安葬,此後還要為母親守孝三年,不敢耽誤公主課業,請陛下為公主另擇良師。
臣那時時常入朝聽政,陛下便命臣前去教導公主,為公主傳道授業。如此過了三年,臣被陛下破格授封丞相,此後便一直忙於公務,無暇教導公主,陛下又命了臣曾經的先生沈太傅教導公主,平日有些太傅有疑義的,公主才會找臣解答。先前臣不過一介白衣,公主身份尊貴,是以不敢以師傅自稱,後來陛下又為公主另指了沈太傅,臣更加擔不起公主師父這一稱呼。
但是,公主勤敏好學,尊師重道,常與臣探討時政,人前時也稱臣作先生,臣這才舔言認下。還望陛下恕罪。”
"原來如此,謝丞相何罪之有,公主這一聲先生自然當得起。你既教導過元元,一日為師,便終身為師。元元能得謝丞相教導,是她的福氣,她既有心尊你為師,丞相受著便是,況且以丞相之大才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陛下繆讚了。”
蕭衍擺了擺手道:“也該讓元元過來,給你這位先生見個禮。昨日匆忙。倒是有失禮數了。”
說完也不等謝景琰回答,就吩咐江德正去請元華公主過來。
長宮中,蕭璇此時也剛醒不久,正用完膳,又在宮女的伺候下漱完口,此刻正坐在繡墩上喝著花茶
汀蘭走了進來稟告:“主子。江公公來了。”
"讓他進來吧。"
"奴才拜見公主。’
“起來吧!江公公這會兒到本宮這兒來,可是父皇下朝了?”
“回公主殿下。陛下已經下朝回勤政殿了,這會兒正在勤政殿中接見秦國丞相了。談話之間聊到了公主您與謝丞相之事,陛下讓奴才來請公主過去。”
“本宮知道了。”蕭璇語氣淡淡。
江德正聽著公主這話語氣淡淡的,看來公主殿下與秦國那位謝丞相併不是簡單的師徒關係,其中怕有內情。不過這就不是他一個奴才可以探聽的了。
"既然父皇讓本宮過去,那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