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位公子,你沒事吧,真是可惜了這麼好屋子,說燒就燒了。”
“哎呦,這是怎麼麼了,怎麼大晚上的起了這麼大的火。”
“這火勢怎的這麼大,可別把我家也給燒著了。”
“大家快來救火啊。”
眾人出於各種擔憂,倒是勤快的很,一人一桶水的,倒是很快就把火撲得差不多了。
這時,一隊官差過來了。
“讓讓,都讓讓。”
一個捕快上前,“誰是這家的主人。”
劍英立馬上前,“在這,我家主子就是這家的主人。”
方才說話的捕快聞言看了劍英身旁的夏侯淳一眼,“你就是這家的主人,我怎麼從未在京城見過你?”
京兆府的捕快成日的在汴京城中晃盪,對這一帶的住戶還算了解,這兩人瞧著面生,從前定不是住在這的。
劍英說道:“我們原先不住在京城,是近些日子才搬過來的。”
捕快心說難怪。一副秉公辦事的語氣說道:“既然你就是這家的主人,那就跟我們去京兆府走一趟吧。”
話音一落,身後的捕快就上前,欲要帶著夏侯淳去京兆府。
夏侯淳朝後退了一步,說道:“為何要去京兆府?"
捕快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為何,你家屋子大晚上的著火給燒了,差點就燒到旁人的屋子,苦主來京兆府報案了,你作為這家的主人,自然是要跟我去京兆府走一趟。”
劍英欲要表明身份,卻被夏侯淳攔住。
劍英不解,望向夏侯淳,夏侯淳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捕快:“既然如此,是否只要我去衙門一趟就能回來了?”
“那是當然,只要苦主那邊不再計較,你就能走了。”那捕快說道。
“那便走吧。”夏侯淳一副坦然的跟著京兆府的人走了。
······
然而,事實並沒有他想的這麼好,這裡是楚國,不是他說了算的。
夏侯淳就這樣衣衫不整的在京兆府待了一夜。
·······
次日,京兆府府伊一早就進宮求見陛下。
勤政殿。
今日沒有早朝,但是國事繁忙,蕭衍依然早早地就起來處理政務,接見大臣。
聽到小林子進來稟報說京兆府府伊在外求見倒是有些驚訝。
“傳他進來吧。”蕭衍還是傳了他進來。
“臣陳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京兆府府伊姓陳,名叫陳正。
“平身。陳卿何事求見朕啊?”蕭衍問道。
陳正不敢抬頭直視聖顏,頭微垂著,低眉恭敬地說道:“回陛下,昨日京兆府接到西街百姓報案,說是西街有一處宅院深夜燃起了大火,險些燒到街坊鄰居的屋子,京兆府接到報案後立馬派人前去檢視,並將起火的宅院主人帶回京兆府衙,誰料,那人竟稱自己乃是夏國太子,還有太子印信為證,此時滋事體大,臣不敢拖延,是以這才一早進宮面見陛下,稟明此事。”
夏國太子入京一事昨日李懷霖就進宮與他說了,蕭衍早已知曉此事,只是這夏國太子既私下入了汴京,昨夜又怎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人還進了京兆府。
此事倒是有些奇怪。
於是問道:“可知夏侯太子住的院落是如何起的火,如今他人又在何處?"
陳正聽著陛下的語氣似乎並不驚訝夏侯太子私自來楚國一事,反而問起昨夜之事,有些納悶,忍不住偷偷抬眼望向了龍座上的陛下一眼,觸及到陛下那威嚴的目光又立馬收回視線。
恭敬的回到:“回陛下,臣派人去看了,應當是昨夜天乾物燥,風有些大將廊下的燭火吹倒在地,燃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