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命運。命中註定有一劫的時候,即便躲過了這一劫,也躲不過下一劫。
瘸腿新娘不是人,而且死的那麼慘,白老太太當初就不想直接插手這件事,只能出出主意。但現在我和詩藍都被逼的沒辦法了,除了跟白老太太死耗著,也想不出別的轍。
“老太太,你還是得出手幫幫忙,按我看,瘸腿新娘應該沒那麼大怨氣,她生下來的怪胎的怨氣才最重。瘸腿新娘如果真的心胸狹隘,當年王家一口人早就死了多少次了,她自己也不會被活活燒死。王家慘案一出,同村沒有誰遭到過報復,要不是那兩個盜墓賊挖了王家墳,把怪胎的屍體給抖落出來,可能後面也不會有這麼多事。”
白老太太沉默不語,她歲數大了,卻一點都不糊塗,她身上的責任,也洗脫不掉。
最後,老太太還是鬆了口,答應跟我去看看。
“明天吧,明天我跟你去看看。”
“老太太,我們心裡都急,等不住了,遲早都是去,這種事肯定早解決早省心。”
我連說帶勸,直接把白老太太帶到了河間村,我們到這兒的時候,夕陽西沉,天眼瞅著又要黑了。
老屋已經被拆成了一片廢墟,白老太太在廢墟旁邊看了一會兒,然後取出一截香,點燃了之後,用左手的兩根手指捏住了香。
這根香緩緩的燃燒,冒出了一縷嫋嫋直上的煙氣。我略懂一點皮毛,知道看香的人,就是根據燃燒出來的煙氣來做一些判斷。
一般來說,煙氣如果比較平穩,那麼問題就不太大,煙氣越是雜亂,就越是不好收場。
過了有兩分鐘時間,我突然看到本來如同一條直線的煙氣,一下子亂了起來,飄散的四處都是。
煙氣越來越濃,而且變的漆黑如墨,滾滾的黑煙在上方盤旋,經久不散。
白老太太一看到這情景,就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