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是在抽大了之後發生的。&rdo;方晨的嗓音發乾，低聲說，&ldo;艾倫就是你們口中，那個四處騷擾市民的流浪漢。也不只是艾倫，還有其他兩個。&rdo;

程杉的心被一隻冰手緊緊握著，她咬牙，說：&ldo;你就看著她?看著她這麼……墮落下去?!&rdo;

&ldo;熊貓兒跟我說的時候，我是很不高興。三個賤男人，我當時就想，總有一天要讓他們付出代價。&rdo;

方晨說這些的時候，語氣沒有起伏，有一種冷漠的殘酷。

她說：&ldo;我跟熊貓兒提了分手，她那時候往後退，不是沒機會回到正常世界裡的。&rdo;

說到這裡，方晨的目光刀子一樣地插了過來。

方晨一下子變得暴躁起來，怒視著程杉，說：&ldo;談美晴找上我，問我能不能辦到她想讓我辦的事。能啊，太能了!程杉你不知道辦成這件事我會有多痛快!我告訴你，就算不是她，我也老早就看你很不爽。你拼過什麼?犧牲過什麼?因為傍上一個富二代，就擁有了這個圈子裡最好的資源?憑什麼!&rdo;

&ldo;可我一接近你，就知道不對勁。&rdo;

近乎於憤怒了，她說：&ldo;為什麼是你?你居然和熊貓兒認識。&rdo;

&ldo;聯合攝影那次，熊貓兒來探你的班，給全組帶了午飯。程杉，她看見我了。&rdo;方晨說，&ldo;我當時就想到了最好的辦法。可能對你有一點殘忍，但這個計劃簡直是一箭雙鵰。&rdo;

程杉深深吸氣，猜到了：&ldo;你又去找了熊貓。讓她再次染毒。熊貓不願意告訴我實情，所以只說，她是被壞人欺負了，才會深陷於此。&rdo;

方晨輕哼：&ldo;她當然要顧全在你跟前的形象，這麼說，你還能心疼她，常常去陪她。再說了，她反正和艾倫搞過，當然能說得有鼻子有眼。&rdo;

程杉的腦子微微發炸，很想快一點結束對話，這裡，她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ldo;我知道你腦子不太好，常常精神恍惚。所以我跟熊貓說，她要是不聽我的，我就找人辦你。熊貓當然不忍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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