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剝開來再刻一遍。
如果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接受過改造強化、恢復力驚人……如此堅持,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必須重複一遍這個過程。
那是一道帶劍的紋章。
他的確見過。
在沼澤地裡,那位佩劍貴族、兜帽侍衛的衣甲上——作為戰利品。
他們的家紋。
柴世的遺孀。
為了復仇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處心積慮暗自潛伏、甚至不惜化身非人。
——可是。
那又怎麼樣?
他嘴角輕揚。
如果你們把人當血之主……
那他便會是血之主!
濃腥的黃色漿液潑灑而出,渾身甲殼化又長出尖刺的屍體飛散,早已看不出人形的模樣。
只有地上的雙刀。
還能證明她來過。
黑衣的青年越過一切,沐浴在穹頂匯聚的月光下,這一回他依舊負著雙手,身著教袍……但在眾人的眼中已不復初見時使者般的聖潔。
而是如神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