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你們帶我去見他。”
“等等,阿倫哥!”路先生帶來的驚喜漸漸平息,阿梨才想起來她那倒黴弟弟。
她戳了戳身邊的年輕人,悄聲道:“既然這裡住的是路先生……那阿全帶走的是?”
阿倫同樣滿臉茫然。
對啊,現在所有的推論都已經完整了,但阿梨看見的‘少女’,以及阿全剛剛抱走的那玩意,到底是什麼?
——說起來,阿全第三次錯過了和路先生相見的機會。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路夢。
以路夢的感知,已經聽清了交談,他不動聲色:“養的一隻寵物,不愛吃飯和動彈,好在很聽話……有機會介紹給你們認識。”
接著,在兩人的驚呼聲中,一隻血色的四足紅蟲躍上路夢的肩膀。
是長出硬殼初具戰鬥力的老四,之前沼澤民潛入屋中時,其他幾位或穩沉持重,或有心無力,只有它按捺不住性子,搶先出手。
它衝著阿梨一齜牙,可見身上還有一個凹陷,正是木弩射中造成的。
僅僅是這麼一隻血蜘蛛,在出其不意和藏身黑暗的情況下,便能逼得阿梨姐弟措手不及。
“抓來的……總不能幹賠本買賣。”路夢語焉不詳地隨口解釋,一邊摸摸了它的腦袋:“記得保密,不要嚇著別人。”
他在模組的作用下,明白崽子們已是找到了蟲母的位置。
那個沼澤小夥帶走蟲母,最後一定會暴露,在他們面前隱藏不了什麼——至少無法完全撇清關係。
只是……看著這一人一蟲和諧的模樣,兩個年輕人的大腦都宕機了。
某種意義上,這的確是路先生遭遇了蟲群、又全身而退的證明。
然而,好像不只是單純逃脫這麼簡單……對方的語氣輕鬆得就好像是幹掉了攔路劫匪摸屍扒戰利品一般隨性愜意理所當然。
但這可是血蜘蛛!
可不是什麼骨犬烏龜!
那是能隨便馴化的嗎?
兩人原本以為自己等人對路先生的揣測已經足夠大膽,可惜現在看來,他們的想象力似乎還遠跟不上現實。
等等,剛剛路先生說阿全抱走的是寵物,又明顯說的不是這一隻血蜘蛛……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路夢已是戴上頭盔面罩,縱身一躍,翻出小樓。
他平穩落地,以豐富的獵人經驗,巡著血蜘蛛指引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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