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換了身能上臺面的衣服。
銀影第一時間的想法是:
蜂人王子四處打量。
以銀影的理解。
區別是,有人上不得檯面。
那麼,這個女人拿出信物。
他只忠於自己和自己的朋友。
那個漂流者哈姆特,與聯合城以及奴隸主,有著深仇大恨。
然而,光憑藉個人的能力。
永遠無法撼動那個龐然大物。
所以,他一直希望能夠尋找到盟友——那個一同襲擊奴隸農莊的組織,或許就是一個可靠的備選。
為此,哈姆特甚至孤身穿越沼澤地。
銀影覺得。
即便自己並沒有這位朋友那樣切身的仇恨,但如今似乎是有了那個組織的線索,他有必要多加留心。
只可惜,那兩位客人相當警惕。
一進入鯊魚村,就像是一滴水融入了沼澤一般,難以尋覓。
就連剛剛接觸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留給銀影多少溝通的時間——即便能夠溝通,也很難取信於他們。
想來也是。
如果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輕信,這些人早就被一鍋端了。
……
“倒是一出好戲。”傑格嘖了一下嘴。
他重新扯下綁帶,矇住傷疤與眼睛。
這是他在刺殺一位貴族時,為他身邊的將軍所傷。
刀鋒迎面砍來,正中眉骨,幾乎快要將整張臉都切開……只是傑格僥倖逃得性命,潛伏在城中。
因為重重禁衛全城搜捕,又不可能上診所治療,他硬捱了七天七夜,雖然最好勉強活了下來,但臉上還是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連兄弟會的整容醫生都無法將其修復。
在聯合城,帝國官方更是以此為特徵,將他掛在了通緝令上。
不過,傑格對這傷疤並不感到羞恥。
因為就在那將軍砍中自己之前。
他早已經把那個貴族的心臟,給攪得粉碎。
當然,此刻在沼澤地鯊魚村,卻是沒有人能夠認得出來他。
“那人的實力怎麼樣?”一邊的玻只關心這個。
隔著這麼遠的距離,能看清發生了什麼的只有傑格,而只能聽他轉述的玻,對事態的發展則理解得更為模糊。
於她而言,最直觀的便是知道那剝皮人的副頭領,有一瞬間動手了。
“……很詭異。”傑格斟酌了一下,“就算是放在我們當中,也是一個武術好手了。”
那些獵犬幫眾,以及普通看客,看不出來。
他卻是能察覺到。
那個副統領,所用的正是武術】。
絕不是什麼表面上的親暱。
“能得到你的這樣一句評價可真不容易,”玻好奇道,“但是這有什麼‘詭異’的呢?”
大陸上不缺乏武術家的流派。
甚至還有專門的組織。
就連他們反蓄奴者自己,受那位骨人領袖的影響,也有著修習空手格鬥的傳統,由此受益良多。
“因為我看他,”傑格回憶著,“身上還配著刀。”
“那品質,可不像是單純的飾物。”
“這個副統領,還沒有用全力。”
僅僅是這樣,就能在兩大幫派成員的戒備下,欺身到一個大頭領的近前……
以傑格的經驗看。
若這個人真的是想殺了大尖牙,也能在包圍之下全身而退。
那些圍觀的外行人,甚至包括大尖牙自己,都還沒有察覺到這一層,只能看個熱鬧——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
反倒是在這不起眼的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