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賢此時已經疑心盡去,張忠離肯說出這些,明顯是把我當成了自己人,剛才那一段對話,能推理出很多的問題,張遷的先天靈體肯定知道的人不多,張忠離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會無緣無故告訴無關的人,只是妒忌之心是最不好預防的,它往往根植在熟悉的人心中,看來張忠離也有這方面的懷疑,才會直接離開宗門。
張忠離似乎感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隨後擺了擺手:“這些事情已經過去許多年,現在想探查恐怕已經不可能,當時葬下嫣雨,出手報仇之後,我就已經有了隱世之心,遷兒已經是我最後的牽掛······。”
宗賢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想了一下,開口道:“當年我剛剛上山之時,跟隨在言長老手下做過事,他這個人城府極深,這個關於張遷的秘密,他知不知道?”
張忠離嘆口氣道:“這件事·····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那人是我的一個師兄,當時幫我報仇之後,被人圍殺,所以我才無法追查下去。”
宗賢拈了拈手指,心想,這就有點意思了,嫌疑最大的人,偏偏以這種方式死去,明顯是有人做局,想要撇清關係,張忠離的師兄,就算天賦不高,修為也差不到哪去,而且只是一個幫手,怎麼張忠離沒事,他卻死了呢······?宗賢隱隱的感覺到,這裡面必定有一個天大的陰謀。
張忠離接著說道:“言長老這個人是半路上山的,他平時為人低調,很少與人交流,我對他的瞭解並不多。”
宗賢點了點頭:“他不知道就最好了·····這些我得告知大長老,讓他有所預防才好。”見這次談話的目的已經達成,宗賢也沒有多留,隨後閒聊幾句,便起身離去。
宗賢回到房間,發現龍鈺軒幾人已經回來了。
小白盯著他看了一眼:“怎麼樣?”
宗賢走到桌旁坐下,簡短的說明了一下張遷的情況。
聽到這樣一個訊息,龍鈺軒幾人也是一番唏噓。
“剛才我和言長老已經商談好了,確定張遷沒問題之後,就動手!”龍鈺軒開口道,隨後他話鋒一轉:“不過既然張遷是先天靈體,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宗賢對於以人煉藥之事,知道的並不多,開口問道:“此話怎講?”
龍鈺軒用手敲了敲桌面:“先天靈體就算根基被毀,其肉身依然是有價值的,那言長老精通煉藥之術,他不知道這件事還好,如果被他得知了內情,很可能會對張遷下手。”
“他不要命啦~”羅嬌晃了晃腦袋:“張閣老在這,誰敢做這種事呀。”
“風險越大,收益就越大。”龍鈺軒嘆口氣:“先天靈體是許多失傳秘方,必不可少的一種材料,甚至有些丹藥在用先天靈體強化之後,效果會百倍的增加,這種收益必定會讓一些人鋌而走險。張閣老肯說出這種事,我感覺肩上的擔子又變重了····。”
宗賢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照你這樣說,我越來越覺得,這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陰謀,那幕後真兇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他遲遲沒有動手,就很耐人尋味了,他到底在等什麼呢···?”
“自然是在等張遷的年齡·····”龍鈺軒若有所思的開口道:“普通人的氣血,在二十五歲之時會達到巔峰狀態,修行之人會往後延遲一些,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人,他一定是在等待張遷的氣血到達巔峰之後再出手,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先天靈體的潛力。”
宗賢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現在這些還只是猜測,需要有更多的證據來支撐才行,眼下多注意這方面吧,我要繼續完善藥劑了,張遷早一天獲得實力,這種風險就會少一分。”說著,他起身走到偏屋之內。
龍鈺軒瞟了一眼正在舔毛的小白,開口道:“小白,你對這件事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