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各種說法都有,而且還說得活靈活現,彷彿是真的發生了一樣。多爾袞心裡暗暗高興,但表面上卻裝做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這一天,多爾袞正在處理拆奏,忽然一個太監來報,說是莊太后有要緊的事情,一定要請攝政王到長春宮去一趟。多爾袞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而且這幾天來公務皆忙,到也沒有進宮去陪莊太后,到是可以趁這個機會,去和莊太后溫存一番,因此也放下手裡的公務,跟著太監一起進宮去了。
來到長春宮門口,只見在門外跪著幾個人,是鞏阿岱、錫翰、席納布庫等大內待衛,還有皇宮裡的膳食官厄參。
見到這些人,多爾袞心裡也不禁有些打鼓,鞏阿岱、錫翰、席納布庫都是自己的心腹,是自己特意安置在福臨身邊的待衛,當然也是為了監視福臨。因此多爾袞心裡也估計,今天莊太后招自己進宮,恐怕不會有好事。
因此多爾袞心裡也提高了警覺,走進了長春宮。而隨行的太監是把他送到宮門口,自己在外面等候著,並沒有一起進去。
多爾袞進了長春宮,只見宮裡空無一人,太監待女全都不在,只有莊太后一人坐在榻上,一臉寒霜,面沉似水,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渾然沒有以前溫柔撫媚,百依百順的樣子。
看到這個架式,多爾袞多少到是也有些心虛,向莊太后施了一禮,道:“太后招見微臣,有什麼事嗎?”
莊太后淡淡道:“不敢,攝政王為了大清的基業,可是勞苦功高,但現在攝政王己是位極人臣,無可再封賞,哀家就替皇上做主,賜攝政王一件東西,大約算是可以酬謝攝政王的大功了。”說著向傍邊的桌子上放著的一個小木匣指了一指。
多爾袞怔了一怔,摸不清莊太后這是什麼意思,莊太后卻又道:“自己開啟看吧。”
多爾袞遲疑了一下,但終於還是走過去,將木匣開啟,只見裡面放著一方玉石,晶瑩剔透,色澤溫潤,正是大清的國璽。多爾袞也不禁嚇了一跳,雖然他一心想著謀位,但卻沒想到莊太后現在會把玉璽賜給自己,也不禁有些愕然,抬頭看著莊太后,道:“太后…這是…”
莊太后冷冷道:“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嗎?今天哀家就把它賜給你了,省得你總是掂記著念念不忘,如果你還念及同是太祖的子孫,那麼就放我和福臨一條生路,讓我們做一個富貴閒人,了卻殘生。如果不念親屬之誼,那麼就請給我們母子一個痛快,是賜酒還是自溢都可以,但別再這麼偷偷摸摸,暗中下手。”
多爾袞這才聽出一點頭緒來,因此苦笑了一聲,道:“太后,到底是怎麼一會事。”
原來清廷的的正式皇帝福臨漸漸長大,現在己有十一歲了,但朝政國事都被多爾袞獨覽,也怕福臨長大會對自己不利,因此不讓福臨讀書習文,受正規的教育。福臨每天也無所事事,於是經常外出打獵遊玩。而莊太后也怕福臨關在皇宮裡受憋,讓他出宮打獵散心也好,另一方面也可以練習騎射,強身建體,因此也沒有阻攔。
而鞏阿岱、錫翰、席納布庫等人是多爾袞給福臨安排的待衛,每一次打獵,自然也都要陪著。當然也可以趁機自己玩樂。因此也都樂於奉陪。但他們都仗著自己是多爾袞的心腹,言語之間,對褔臨多不恭敬。由其是現在,多爾袞謀位在即,因此更不把福臨放在眼裡,於是都想故意刁難捉弄一下福臨。
令天去圍獵的時候,鞏阿岱故意給福臨指了一條崎嶇不平的小路,以致於為福臨做前導的小待衛馬前失蹄,而福臨見狀,也不敢再馳馬行走,只好下馬步行。結果受到鞏阿岱等人的奚落嘲諷福臨不習騎射,遇到這樣的道路還要下馬步行。
在圍獵的時候,席納布庫為了和福臨搶獵一隻獐子,從福臨的身後縱馬搶上來,差一點把褔臨給撞下馬去,而席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