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去見老闆,這傢伙內分泌失調,你說為了工作我能怎麼辦?”
“好好好,那你趕緊去趕緊回來。老孃可給你留著門呢!”
“知道了。辦好事就回去。”
雖然吳倩一副男人婆的語氣,可是許逸凡聽得出,她是在等著自己回去。只是這丫頭習慣了那種說話的語氣,一時之間可能不太適應。倒也不足為奇。
一想到吳倩,忍不住會聯想到田雨。今天她似乎一直沒打電話來,不知道現在睡了沒有。田雨善解人意,跟吳倩比起來,是一個內秀一個開朗,真是一內一外對比鮮明。倒也各有千秋韻味十足。
夜闌珊許逸凡到的時候,歐陽若冰早已等了有足足十幾分鍾,不免心裡有些焦急。
“歐陽經理把我叫來有什麼事嗎?”許逸凡坐在對面,板著臉問道。
“有什麼打算?”
許逸凡聳聳肩雙手一攤,道:“草民能有什麼打算,自然是馬前卒牆頭草,隨風搖擺順水漂流。”
歐陽若冰出乎意料的沒有生氣,更沒有跟他鬥嘴,竟然輕嘆一聲,道:“你難道沒發現什麼不對?”
“還是那句話,草民能發現什麼。身不由己不說,連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
“你就真的甘心任人擺佈?”
“還能怎麼辦?”
“那好吧,你可以走了。”
許逸凡站起來,擺擺手:“再見。”
“站住!”歐陽若冰猛地站起來喝道。
“還有什麼事嗎?不是你讓我走的嗎?難道聽話也錯了?”
歐陽若冰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變了變,語氣輕柔的道:“我不是來找你吵架的。只是想幫你。”
“謝了,我沒什麼可讓你幫的。如果公司真的不分是非不辨黑白,呆下去也沒意思。不過,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想對付我的人自然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氣話有用嗎?難道,你覺得以你的個人能力,足以抗衡嗎?”
許逸凡冷哼一聲,轉過頭瞪著歐陽若冰的眼睛,這一刻竟然有種不敢與之對視的感覺。歐陽若冰撇了撇頭,輕嘆一聲,道:“我希望你能和我開誠佈公的談一談。今天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
“好吧,談什麼?你說,我聽著。”
“當然是關於你的事。你以為真的只是讓你暫時休息這麼簡單嗎?是有人故意害你。”
“願聞其詳。”
許逸凡雖然語氣冰冷,可是歐陽若冰知道,這件事確實很讓人惱火,她也能夠理解許逸凡的心情,放在是她說不定更氣憤!
“公司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了。我也是剛知道,在我前任還在的時候,也有一個員工發生了和你一樣的事。當時公司的確也遭受了一定的損失,只是這些都作為保密材料封存了起來。時隔五年再次發生同樣的事情,我懷疑必然有原因。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知道多少?”
許逸凡重新坐下來,聽著歐陽若冰的敘述,心裡也有些驚訝。從她的話聽得出內情絕對不止自己瞭解的那樣膚淺,在胡茂的背後肯定還有別人,否則以胡茂的實力,絕對做不到。
這也和他起初的設想有些吻合。只是現在什麼都還沒搞清楚,就算猜測也是毫無根據的。許逸凡想了想,道:“經理,說實話我瞭解的不多。但是,這件事和我無關。你相信我嗎?”
“你覺得我信還是不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謝謝。”
“你打算怎麼應付?”
許逸凡笑了笑,道:“這個不能說,不過暫時我還能應付。至於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想你應該比我知道的多得多。咱們拭目以待,好嗎?”
“你真能應付?不用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