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應該能夠掌控的了,就準備收了下來對它進行再次的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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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9 章 喬遷之喜
這時,前面就有人叫門,等婢女過去開了門,苟參就聽到楊惲在大聲的叫:“金待詔,快快酒宴伺候,新任京兆尹張老爺來給你喬遷來了!你在哪裡?”
楊惲的聲音真是大,這前後院的都聽的很清楚,苟參在後面收著風箏的繩子嘴裡答應著,但是繩索放的多,一時半會也收不完,也不想讓別人幫忙,這時楊惲和張敞就到了後面。
楊惲一見苟參往下拽一個物體,就叫了一聲:“嘟!且住!原來這個物什是小友弄的,我早就在外面看到了,快快拿給我看。”
苟參答應著就對好久不見的張敞說話:“丞相,苟參這廂有禮了。”
張敞見了苟參也是滿臉笑意,看著苟參和楊惲在交換手裡的繩子,嘴裡就說:“不用,你將你手裡的那個給了我,就算是禮到。”
苟參聽了就笑,正要說話,楊惲卻駁斥:“這個是我的,你要,讓苟參再弄來!”
苟參終於將風箏的線交到了楊惲的手裡,就拂了一下身上,正冠潔衣對著張敞施禮,張敞也對著苟參還禮,苟參就說:“丞相一路勞頓辛苦,苟參沒有前去接應,罪過。”
張敞笑道:“年餘不見,小友果然精進如斯,榮登金馬門待詔,真是令張敞讚歎。”
“不要叫什麼丞相,如今我已經不是丞相,再者還沒有去京兆尹,你也不要稱呼職位,只叫我老哥就好,呵呵。”
苟參看張敞笑意晏晏,心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從遠遠的膠東國回到了繁華的長安,張敞的心情應該是很好的。
此時大漢的諸侯國其實已經名存實亡,張敞在膠東國的丞相也就和一個郡的太守差不多,當然是不能和素有地方第一官吏的京兆尹相提並論的。
這時楊惲就叫了一聲,原來木頭的鳶鷂他也放過,不過苟參做的這個質地大是不同,他一下子就有些掌握不住,那風箏在房屋的頂上晃來晃去的,眼看就要墜落下來。
苟參一見趕緊過去一拽繩子,隨手曳了幾下,這風箏迎風就又飛了起來。
張敞就笑:“小友做了待詔果然愜意,都有心情搞這個了,玩物喪志乎?”
苟參還沒回答,楊惲就叫:“喪的好!人生能有許多的志向?累不累啊你?”
張敞不理楊惲,說:“此物像是鳶鷂,卻又輕便,想來小友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苟參讓煮茶待客,請張敞和楊惲到前面屋裡坐,楊惲正在興頭上,眼睛盯著天上的風箏,頭也不回的喊:“即是喝茶,就在這後面的亭閣裡喝,有何不好?今日風光明媚,小心總在屋裡得了瞌睡病。”
苟參就笑著看看張敞,張敞搖頭說:“好吧,隨子幼,就他知道的多。”
張敞和苟參就在後院坐著喝茶,看著楊惲在那裡跑老跑去的放著風箏,忙的不亦樂乎。
苟參見楊惲不得要領,本來想提點楊惲幾句,說放風箏不必那麼慌張的,可是想想也不說了,只是問張敞在膠東國的一些事情。
兩人閒聊幾句,苟參知道張敞昨晚到的長安,今早已經覲見了天子,也到丞相府那裡去過了,午時卻是和楊惲一起吃過了飯才來自己這裡的。
原來楊惲今天不在家,是去了張敞那裡。
苟參說:“子高兄如今即將為京兆尹,可謂聖眷之隆,今後長安在子高兄的治理下,必然井井有序。”
張敞搖頭說:“難!京兆尹的水太渾了,咱們先不說它,這次我專程的到了河南郡,才知道嚴延年出事,是大有原因。”
苟參一聽就說:“苟參正要問詢嚴太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