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程抵達賭檔,桌子已經按時送到並排列好,眾多由袁喜良請來的馬仔們百無聊賴的三五成群圍在一起討論著哪個KTV的小姐最,冷天豪和分量十足的周懷風的到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個人都很好奇袁喜良自己都住院了,為什麼還要【52dzs。】召集自己前來,難道還沒有被打怕?
“老袁沒跟你們說嗎?一切照舊,幹活!”
一旁早已有了住在附近的賭徒抱著試探的心態等待著賭檔的執行,對於某些嗜賭如命的人來說,每天不玩上幾把便會渾身不舒服。
聽到冷天豪的話,眾馬仔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遲疑,顯然冷天豪的發號施令並沒有袁喜良來得有說服力。
“放心,工錢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
那人錢財替人消災,指的就是這些小混混,一見冷天豪拿出錢來,每個人的積極性很自然便被提升了起來,莊家去到桌邊開始吆喝著下注,其他馬仔則是到四周放風,站在四周等待了許久的賭徒們興致也被提了起來,冷天豪的檔口被砸對這些人來說完全沒有影響。
“你們兩個到巷口去盯著!”
“好!”
兩個和冷天豪差不多身高的馬仔乖乖聽從冷天豪的話去到了巷口,冷天豪則和周懷風進到了祠堂內。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到賭檔來的人越來越多,吆喝聲更是不斷,幸好檔口被安排在祠堂內的天井中,否則這樣的吆喝聲只怕會在這臨近11點的夜晚引起眾多睡意朦朧的民眾的公憤。
“看來他們是不會來了!”,看了那虛掩的大木門一眼,周懷風慵懶得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今天晚上不來,明天晚上也會來,明天晚上不來,後天晚上也會來,不著急!”,冷天豪緩緩起身,“我到屋裡去!”
“嗯,交給我吧,有事我叫你!”
祠堂的大廳左方有一個房間,為了在這裡守夜,在修葺祠堂的時候周懷風已經特意讓人稍微粉刷過,裡面也擺放著比較粗陋的木製沙發和茶几,以及一張簡單的單人床。
進了房間,關上門,冷天豪直接坐到床上,凝神靜氣,開始習慣性的吸收陰之力凝練左脈上的三個虛穴,門外的喧鬧聲很自然的被冷天豪的耳朵給過濾掉,這是‘非常人’的冷天豪所具有的本事,當然,開始進入修練狀態的冷天豪並沒有放鬆神經,雖然沒有大魔王所說的‘通感’,但他依然可以用耳朵捕捉門外異樣的響聲。
就在這樣的修練狀態中,凌晨四點,賭徒們紛紛散去,一天的‘工作’完畢,冷天豪並沒有等到他想等的人的出現。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正當冷天豪耐心得等待著他的獵物出現時,獵物果然有所行動。
“什麼?第二天就又開了?”
“是啊老大!”
“媽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再帶人去,警告那些看場的,再敢幫他們做事,連他們的手都打斷!”
“嗯!”
第四天,陰,明月被烏雲遮蓋了她那張嬌羞的俏臉,清風吹動雲朵的同時也帶來的間歇性的雷鳴,濛濛細雨滋潤著骯髒不堪的大地。
冷天豪依然呆在祠堂左邊的房間內靜修,周懷風依然和賭徒們一起圍在賭桌前享受著賭博帶來的快感,露天的天井上方早已用三厘的鐵棚遮蓋,雨點無法降低這群人的熱情。
“嗯?”
房間內雙目緊閉的冷天豪忽然聽到了百米外傳來的密集而急促腳步聲,嘴角彎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走出了房間。
“小胖,他們來了!”
說話的同時,冷天豪緩緩邁步往祠堂外走去。
“來了?”,周懷風豎起耳朵往門外聽了聽,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