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絲毫的效果,江律聲稍稍起身,左手輕而易舉地攫住了她胡亂拍打著的雙手,高舉過她的頭頂,才說,“這就要走了,不是說我手上的傷很嚴重?”
喬爾別過臉,不想去看兩人此刻的那種極為曖昧的姿態,氣急敗壞道,“嚴重你就去醫院,我又不會治傷!”
這種側面的角度,更是將男人剛才在她鎖骨處留下的吻痕暴露得一覽無餘,江律聲的眼神越發深邃起來,看著那隻平時乖順膽小的貓咪此刻在自己身下氣惱又羞赧的樣子,只覺得渾身氣血都湧到了一起。
男人的身體往前頂了她一下,“那這個呢,也讓我去醫院解決?”
喬爾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只覺呼吸一顫。
她當然不至於活到現在還不懂那種堅硬的觸感代表了什麼,可他怎麼能那麼無恥地……跟她說這種話?喬爾瞠目結舌,一張小臉不禁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卻半天給不出一個回答來。
江律聲也不再逗她,壓低了嗓音難受道,“我被人下了藥,沒辦法才變成這樣,現在難受得緊,你說我該怎麼辦,嗯?”
被人下了藥?
喬爾腦子裡的第一反應,那個下藥的人應該就是那個Monica,要不然剛才在自己要扶江律聲出去時,她的反應也不至於會這麼激烈。
所以說,剛才江律聲會對自己那樣,也是因為受了那個藥的影響?
喬爾並非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4年前她被羅思昶出賣送到陌生男人房間的那一次,自己身體裡就感知過那種莫名卻又難以控制的燥熱跟渴望,當時她並沒有想太多,現在回憶起來,應該也是受了藥物的影響所致。
理解了江律聲會對她做出那種越界行為的初衷,但卻始終沒法用自然的態度面對這人,喬爾憋紅了一張臉,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是醫生……”
言下之意:我沒辦法解決你的問題。
“你爸不是醫生嗎,怎麼沒從他那兒學個一招半式?”江律聲眉峰已然是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想來是很不好受,“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醫院,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替我解決?”
喬爾無語,醫生也分科室的,難不成還指望著什麼醫生都會解這種藥?
可江律聲現在確實不方便出去,這個男人在寧城的風頭太盛,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著,要是現在這副樣子出去,明天一早準能出現在各大新聞報紙的頭條上。
喬爾認真地思索了一下,才為難地說,“我爸沒有教過我這些,不過我以前在一個醫學紀錄片裡看到過,說是有一種化學物質叫GRIF的可以退你這種火,但只跟LRH起頡頏作用,我不知道你吃的那個藥是不是含有LRH成分,可是哪怕有,也得去了醫院才能注射GRIF。”
說了半天,等於又繞回了原點。
大概真是臉皮太薄的緣故,討論著如此尷尬的話題,喬爾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腦袋偏得脖子都酸了,才忍不住稍稍往回轉了一些。
江律聲的眸光變得無限柔軟,該說是這個女人太單純麼?嫩得,連被人用言語調戲還聽不出來,反倒在那裡一本正經地替他想解決辦法。
他倒也真不是想嚇壞她,鬆開了被他禁錮住的那具嬌軟身體,哪怕自己真的難受到了極限,也不至於禽獸到強要了她。
“沒其他辦法了?”
喬爾站起身來,鬆了鬆自己被壓得有些痠痛的關節,“有倒是還有……”
江律聲蹙眉看她,那表情彷彿在說,有其他辦法你還不早說?
“我不保證有沒有效果,你去泡個冷水澡試試,或者……”她懊惱地咬了一下唇,跟自己的上司討論這種話題真是說不出的彆扭,可眼下也沒有別的好辦法,只能咬了咬牙說,“或者你自己用手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