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脅迫小型宗門之事,以及一大堆說得清的說不清的命案翻了出來。
那位天姓仁慈的文辛程宗主,自然不會殺了他,但是,流巖獄兩百年刑期,有和殺了他有什麼兩樣?
畢竟,在一個溫度幾乎可以溶金銷鐵的,卻又沒有半點元氣的監獄之中,一下子關上兩百年,便是再強的人,都受不了。
更何況,葉君承又真的強到什麼地方去麼?
抽出一張巨大的地圖,祁閒稍稍比劃一番,頓時說道,“距離沙蝗城,還有最多不過半天的路程,不消多久,便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還要好好的玩一場!”文采薇叫道。
祁閒點了點頭,道,“好,你要玩,我便陪著你玩便是了!”
言罷,便想要收起這地圖來。卻是在這一瞬間,眼角一拐,突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說奇怪也並非是太過特殊,畢竟,這專門帝國皇室供應的地圖之上,也沒有做什麼特殊的標示。
只是,一片廣袤的平原之上,突然出現一個小小的高地,自然是會引起他人注意的。
祁閒在意的,卻並非是這高地的模樣。
他在意的,不過是那個記憶之中,笑語盈盈,天真無邪的女孩子罷了。
“你們先走,我有些事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