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卻也算是價值連城之物,能夠將其建成房子,豈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話音剛落,一道笑聲,頓時從這竹樓之中,響了起來,“不愧是寒蟬宗的後起之秀,竟然連著長生竹都是認得。”
吱嘎!
一聲輕響,在這笑聲之中突然響起,隨後,那竹樓之上,那小小的一扇竹門,頓時便在兩人的面前開啟。
“恕老夫失禮,不能迎接二位,還請兩位快快請進,老夫自當歡迎。”
祁閒和文采薇對視一眼,心中雖是都有著一絲疑惑,卻是並沒有過分的在意,點了點頭,便邁進了那竹樓之中。
等到進入其間之時,兩人這才發現,這竹樓的珍貴之處,恐怕只有一分,是落在了這建築材料之上!
屋中並不顯得庸俗,並沒有太多的裝飾,但是,便是隨隨便便的一盆盆栽,都是異寶為底座,元氣做泥土,種植著一顆顆奇異的靈草。
這些靈草,便不是那長生竹一般,雖然罕見珍貴,卻是沒有實用價值的東西了。
在這屋中放著的,盡數都是煉丹的最佳材料,只要有這煉丹高手存在,將這些靈草,化作救人於生死之間的丹藥,恐怕,全然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而這些靈草,此時卻是被當做一顆顆除了觀賞之外,便沒有其他用處的盆栽,放在這屋子之中!
除了盆栽之外,那些使用物件,全部都是珍貴之物,不過,祁閒和文采薇在這一番驚訝之下,似乎都是有些麻木了,倒是沒有過分的在意這些東西。
順著屋子向前走著,不多時,兩人便出現在一間小小的靜室之中,看見了那個盤腿坐在地上,一臉笑意的老人。
靜室之中,一縷縷陽光透射進來,在這煙霧繚繞的屋子之中,灑下一道道光彩。
而屋子的正中央,便是那滿頭白髮,臉上滿是溝壑的老人。
這老人看上去,只好似一個富家老爺子似得,但是,祁閒卻是清楚,這個更不看不出修為幾何的老人,乃是這天地之間最是強大的幾人之一——
螢淵書院的院長,傅永禪!
“見過院長。”祁閒和文采薇急忙拜道。
這老人的名望和修為,都是在這蟲修界之中數一數二,自然當得起兩人這一拜。
不過,傅永禪卻是顯得和藹的很,“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兩位皆是蟲修界之中的青年才俊,將來都是有機會成為登頂之人。老夫如今百年時間未進一步,甚至只能困在這靜室之中,這般無用,怎當得起兩位大禮?”
兩人皆是知道,這不過是老人客氣的話語罷了,自然不該放肆。
不過,聽聞他說出自己此時的頹廢狀態,兩人的心中,還是有些微微的心驚。
說不得,便悄悄的撇了傅永禪兩眼,心中各自暗暗估量。
傅永禪又怎麼可能不注意到他們的目光?不過,作為一代宗師,他當然也不會介意。
摸了摸下巴上,那長長的白色鬍鬚,傅永禪笑道,“兩位此次前來,莫不成,是打算在我這書院之中,進修一段時間的?”
聽得傅永禪並沒有說出“加入”這般話來,兩人的心中也是微微的感到一絲溫暖。
如今蟲修界的情形之中,擴張已是王道,這傅永禪竟然不乘機要求兩人歸順,著實叫兩人很是激動。
“正是。”祁閒說道,“尋遍天下,也便只有螢淵書院這般地方,弄夠容得下我倆,卻是不知道,院長是否願意讓我二人,在此叨嘮一番了。”
傅永禪眯著眼睛呵呵的笑著,輕輕的拍了怕手,道,“祁長老這話何意?莫不成,你們還打算在這裡白吃白住麼?”
頗為搞怪的向著祁閒白了一眼,傅永禪笑道,“你們兩人好歹也是蟬蛻修士,就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