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這時由另一扇門出現,寒著臉向我走來,將我強行拉起來,掐住雙臂,痛心疾首道:“白米!你就這麼愛他?我對你的感情呢?你又當作了什麼?讓我出去等你,可我等到的卻是你對他的表白?很好,很好……”
我恍若未聞般呆滯著,仍舊無法從鴻塘的打擊中恢復。
白狐自嘲一笑,放開對我的鉗制,閉目忍住眼中的受傷:“白米,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我精神有些恍惚,彷彿充耳不聞。
白狐的身子輕顫,終是以絕然的姿態,轉身,離開。
我望著白狐的背影,抬起想要倚靠的手指,卻無力喚出任何的破碎聲音,只有眼淚模糊視線,連哭泣都變得沒有喧譁資格。
段翼緩緩走近,那被燙傷的臉部看起來有些猙獰,但另半面臉卻完美如同海神。他輕輕靠近,環抱住我的腰身,將我帶入自己懷裡,在眼神的疼惜中,無言地愛撫安慰著。
我拉扯住他的衣襟,身體忍住的低泣,在一陣陣的抽搐中,毒癮突然發作,急切地眼神出賣了靈魂,緊緊抓住段翼的手臂,聲聲懇求道:“藥,給我藥。”
段翼眼含痛苦,將我緊緊抱起,向外大步走去。開啟車門,坐進車裡,發動機其,如箭般駛出,沒有回頭。
坐到車子後,我長長噓了一口氣,抽出面巾紙,擦了擦未乾的淚花兒,擰了擰有些流傳不惜的鼻涕,笑望向段翼,略顯得意道:“怎麼樣?我的演技不錯吧?”
段翼沒有回話,彷彿一直非常專注地開著車子。
我見他不理我,用手捅了捅他的肋骨,貼上笑臉,問道:“怎麼不理我?”
段翼仍舊沒有回話,固執得盯著前方,目不斜視。
我疑惑的望著段翼,半晌,才從他那內斂的眸子瞧出一絲隱匿的嫉妒痕跡,當即笑的花枝亂顫,抱住他的脖子,落吻在他的臉龐,親暱道:“小翼翼,你吃醋了,好可愛的娃兒哦。”
段翼終於有了表情,臉有些不自然的轉開,啞聲道:“你說愛他的時候,樣子……很真。”
我微愣,隨即黏糊上他的耳朵,用舌頭細細勾畫著勾引的印記,呵著熱氣道:“那你聽聽,我說……我愛你,會不會更真一些?”
段翼身體一僵,一腳剎車突然踩下,身子猛然前傾,卻被他抱入了懷裡,那黑若潭墨的眼緊緊盯著我,有種悸動在彼此間渲染。
他的唇顫了顫,終是道:“你……再說一遍。”
我裝領導地不再開口,單是一挑眉峰,悠哉的問:“那……你說,我剛才說的是不是要更加真摯……嗚……”
段翼的吻落下,如此滾燙,鋪天蓋地。
我被他突然的吻襲擊,忘記閉上眼睛,倒吸一口氣,直勾勾的望著他。
他的熱情一頓,用大手覆蓋住我的眼睛,聲線含了絲痛楚道:“小米,別這麼看我。”
我心裡一糾,痛得不可言喻。
拉下他覆蓋在我眼睛上的大手,壓下他被毀容的半面臉,將自己最柔軟的唇畔貼覆上去,軟軟地親暱道:“翼,這是你的勳章,掛著我的愚蠢與幸福。”
段翼的眼裡有些隱約的晶瑩在閃爍,終是緩緩收緊手臂,將我抱入懷裡,低下頭,用那厚厚的肉唇親吻著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唇……
當呼吸在旖旎中翩然時,一陣剛勁有力的電話音樂響起,將一切氣氛破壞。
段翼有些氣惱的接著電話,聲音冷得冰凍三尺:“喂?”
電話那邊傳來鴻塘的疑心頗重的咆哮:“操!怎麼才接電話?”
段翼沉聲道:“有事說事,無事掛電話。”
鴻塘脾氣乍起:“老子不找你,讓那蠢貨接電話。”
段翼皺眉,將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