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罵道:“我說你得瓢什麼物種能瓢進去幾千萬啊?”
韓萬春眼眉一立,然後對著我義正言辭恬不知恥的說道:“我瓢明星不行啊?如果我有幾千萬,嗎的直接上飛機去趟戛納,紅地毯上蹦躂的大娘們兒看哪個順眼就瓢哪個,一天三頓不帶重樣的,我就不信了…………”
我心想著你個老雜毛還能再無恥點麼?你真把那裡當菜市場了啊?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齷齪呢麼!我當時竟然被他給氣笑了,於是便對著他說道:“你能再無恥一點麼?”
韓萬春對著我說道:“這個有待發揮……不對,怎麼又扯到瓢上面來了,不是說叛變麼,你看你老誤導我,來繼續說下去。”
我心想著到底誰誤導誰啊你個老混蛋。
不過也多虧他的無恥了,讓我的心又輕鬆了一些,說起來跟這老傢伙在一塊兒瘋還真挺有意思的,特別是對我這個倒黴蛋兒來說,這兩個知心的朋友和長輩都是我寶貴的財富。
想到了此處,我便對他說出了之後的事情,在聽到他的‘寶貝徒弟’聶寶中居然就是最大的壞人之後,韓萬春的臉上卻依舊沒有流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就讓我有些納悶兒了,心想著他即便是再淡定也不能一點表情都沒有啊?於是我便問他:“怎麼你這也不驚訝?”
見我問他,韓萬春便笑了笑,然後對著我說道:“驚訝啥啊,自打那小子一出現我就掐算出他有反骨,所以我一直跟他沒啥太大的交情,只是逗逗他騙點糧食打牙祭罷了,不過說起來我倒真不知道他的‘骨頭’竟然這麼硬,這小子挺厲害的啊。”
“不吹能死不?”我對著韓萬春說道:“你咋那麼會算呢?”
“那你看看。”韓萬春對著我說道:“祖傳的,你不服氣?”
我心想著你讓我服氣什麼?你個臭算卦的。於是便對著他說道:“行了別貧了,我跟你說多虧了你的罐頭了,老實交代,到底咋回事兒?”
韓萬春撓了撓腦袋,然後嘿嘿一笑,這才對著我說道:“那啥,這事兒真怨我,我當時覺得你倆好不容易出趟門,於是就想表示表示,正好下樓的時候遇到了那小子,那小子還提了一塑膠袋吃的,我琢磨著就這樣借花獻佛吧,沒想到還真出事兒了……幸好你倆沒事,要不然的話,我可真得死了。”
“羞死的?”我對他說。
“餓死的。”他對我說。
我又無語了,這個老傢伙真的有一種明明是他不對但是卻讓你怎麼也生不起氣的本事,真是絕了,見我和錢扎紙倆人用鄙視的眼神望著他,這老傢伙似乎也覺得有些害臊,只見他咳嗽了一聲,然後這才對我倆說道:“那啥,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對了小遠,說說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聽他問我,便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他說道:“還能怎麼辦,等著他上門,看他到底要耍什麼花樣唄。”
事實上,這真的是我現在能想到唯一的方法了,於是自打那天起,我就一直在等待他的到來,透過這幾天的思考我也有點想通了,要知道我現在的局面相當被動,彷彿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造成這個局面的主要原因就是我根本不知道內情所造成的,所以我倒想聽聽這所有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知道沒有需求就沒有買賣,我倒要看看那邵玉究竟要搞什麼鬼。
還有那青荔丹參,這個一直讓我魂牽夢繞的東西,它到底在哪裡。
就這樣,一晃過了三天,這一天我和韓萬春錢扎紙三人正坐在屋子裡面閒聊,當時是下午,我忽然接到了一條簡訊,正是這邵玉發來的,我拿起手機看了看後,便對著兩人說道:“正主來了。”
錢扎紙看了看我,我示意他去開門,說起來當時的我心裡真的有些緊張,大概是因為馬上就能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這原因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