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卻與那翡翠上的狼形極為吻合。這預示著,那翡翠與這圖有著必然的聯絡,是什麼樣的聯絡呢?從電腦中看出,這圖,不是繪在紙上,而是刻在石碑或者石壁上的,這圖是在石碑或石壁上拓下的,他拿起已戴在胸前的翡翠,看看,摸摸,揉揉,翡翠顯然是天然的,那麼,它與這石碑或石壁又有著什麼樣的必然的聯絡呢?
韓萌強搖搖頭,一時半會,他恐怕解不了這個謎,他本想叫父親來看看,笑笑,沒這個必要,父親根本就沒有上過學,他也多半解不了,叫他來,除了徒增羅嗦之外,不會有其他收穫。
他仔細瞧瞧圖,圖上有字,是什麼字,他不認識,但肯定不是日文,應該還是中文,他想起學過的歷史,歷史書上有這圖上文字的形狀,那是甲骨文。
這一切的一切,又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呢?那圖上的幾個所謂的文字,也許可以解密,只不過,這些個文字怎樣拼讀?又是什麼含義?深藏著什麼樣的隱秘或透露出什麼樣的資訊?
他不知道。
心想,把這字描下來,明天去問問語文老師。
於是,描了圖,也描了字,關了電腦,抱著他心愛的翡翠上床睡覺。
一忽悠,萬馬奔騰……他做夢了。
這幾天,他老做著相同的一個夢。
第六節 蛛絲馬跡1
那艘名叫“豆芽山丸”號的日籍無人駕駛海輪,就停泊在新亞港西端的一個碼頭邊上,它是一艘典型的大型海洋工程船,集海洋探測與海洋工程於一體,整個前體是鋼鐵鑄就的甲板,寬闊長大,各種海洋大型探測裝置,聳立在甲板的兩舷,塔樓有三層,建在船體的後部。楚天雷在王牧林的陪同下,上了這艘無人駕駛海輪,當然,他上這船,就比馮雲鵬韓萌強輕鬆多了,因為這船已被鋼繩固定,沒有海浪中的起伏顛簸,更不需要攀爬,它的船舷,已搭好舷梯,楚天雷穩步而上。
此時,陽光明媚,海風輕柔,潤潤的、溼溼的海洋氣息迎面吹來,撲打在臉上,說不出的舒心愜意,站在船舷,遙望海港,寬闊的海面,有許多船隻正揚帆出港。太陽直射在海面上,海水反射出陽光,刺著他的眼,他搖頭閉眼,笑,畢竟生長在內陸,確實不適應大海,幸好沒有要他出海,不然,還不知他有怎樣的暈眩?
“報告警官。”身後,有兩位邊檢站的戰士向他報告,其中一位道,“我是邊檢戰士錢富生,有情況向您報告。”
另一位:“我是邊檢戰士沈波。”
他轉身,瞧瞧這兩位戰士,他門都很年青,大約都不到二十,稚嫩的臉上透著嚴肅。他微笑著:“說吧。”
“昨晚下半夜,是我和戰友沈波值班,”小錢說,“大約凌晨四點,我們接班後,在甲板上巡視,發現塔樓的駕駛艙裡有微弱燈光閃爍,我與沈波立即向塔樓搜尋,當我們上到三樓時,發現一條黑影已竄至尾部,我本想鳴槍示警,可是,他的身手異常矯健,一忽悠,便從三樓尾部的船欄躍至一樓,當我們衝至三樓船欄時,只覺一條黑影一晃,便沉入海底,身手之快,確實令人驚歎。”
楚天雷看看沈波:“你有補充嗎?”
沈波:“報告警官,沒有。情況就如小錢所說。”
楚天雷“呵呵”,心裡卻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上這船來幹什麼?
如此矯健的身手,會是小偷?
楚天雷想了想,對王牧林:“你多找幾個人來,對這船徹底清查。”
“是。”王牧林立即掏出手機,對他的手下佈置任務。
“你們趙站長來了嗎?”他問小錢。
“來了,”小錢說,“他正帶著人,將那些焊死的艙門開啟。”
楚天雷:“去請他過來。”
“是。”書 包 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