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隔著案几將他整個人拉扯至自己面前,湊過去吻住了他。
柯湛驚得就要退開,後腦勺隨即被何凡音牢牢地扣住,發狠似地一口咬上了他的嘴唇。
堅硬的牙齒將柯湛咬得發疼,何凡音卻怎麼也不肯放手,從啃咬到輕舔,最後越來越溫柔,舌頭伸進柯湛的口腔裡,掃蕩每一個可供抵達的角落。
柯湛從來沒有發現,僅僅只是親吻居然也可以勾起人的情丨欲,在這樣空氣清新的早晨,隨著那吻的深入,他只覺得有股熱流不住地往下腹出竄動。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對勁了,柯湛還來不及細究,何凡音又用力將他一拽,整個人就被拽得跌進了他的懷中。
覺察到逐漸有個東西頂住了自己,何凡音停下動作,垂眸看了一眼身下。
這直白的動作讓柯湛瞬間漲紅了臉,結巴地說:“看、看什麼……”
“沒什麼,”何凡音笑了笑,“想不到你大清早還挺敏感的。”
柯湛就差沒暈過去,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嘴唇又再一次被堵住。
何凡音將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從他的衣裳下襬處伸進去,在脊背上滑轉了一圈,然後穿進他的褲子裡。
那手心熱得不像樣子,撫摸的方式霸道而又色丨情。
現實不比夢裡,每一分感覺都很真實,柯湛以前和杜宛清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嫌棄柯湛太溫柔,缺乏激情。他也確實不知道在這方面究竟要做到何種地步,才能夠讓當事的兩人都覺得舒暢歡愉。
他第一次發現,這種感覺竟然前所未有。
柯湛閉上眼睛,伸手捉住何凡音的衣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心跳快得就要破膛,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舒服得讓他忘記了拒絕。
亦或者說,對於何凡音帶給他的各種好,他從來都愧於拒絕。
待一切結束,何凡音抽了張紙巾擦手,低聲對柯湛說:“小湛,有時候我覺得你是對我有感覺的,只是心裡並不能接受,不管到底是不是這樣,你跟我清楚一點說明白,不要再讓我猜,可不可以?”
柯湛心頭動容,睜開眼睛看他。
何凡音直直與他對視,很快又說:“不管你對我有沒有感覺,我們可以……”
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二人同時轉頭往門口看去。
程姐在外面說:“老闆,柯湛起床嗎,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還在下面等著。”
所有醞釀起來的氣氛瞬間被打斷,柯湛頭一次發現程姐也能這麼討厭,尷尬地站起來理了下衣服,恨恨地說:“為什麼她偏偏要問我起床了沒,難道我有那麼懶嗎?”
何凡音也跟著站起來:“因為她知道我從來不會超過六點半起床。”
那段對話雖然沒有繼續下去,但是到底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二人前後下了樓去。
等人到齊,一行人在酒店門口坐上大巴,開始一天的旅程。
到景點外下車的時候,柯湛在旁邊的水果攤裡稱了幾個番石榴,提過去的時候何凡音順手就接了過來:“為什麼不能回去再買?”
“沒吃過,有點好奇,”柯湛“哈哈”地笑,又要從他手裡把東西拿回來,“沒事沒事我來提就好。”
何凡音沒給他。
“這個叫芭樂,又叫雞屎芭,港片裡面用這個詞形容人痴愣,”小梁大驚小怪地從旁邊湊過來,“柯湛,你怎麼讓老闆給你提東西啊,就不怕遭雷劈?”
柯湛“靠”了一聲轉過頭去:“你他媽不說話會死啊。”
何凡音在旁邊笑了笑:“這名字倒是和他挺稱的。”
“胡扯!”柯湛直接崩潰了。
到了海邊,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