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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炮艦上當差的爹,他是娘病逝後的唯一親人!

任文娟爬起來,跳上舢板,向上遊搖去。這時候,江上的福建海軍的浮屍,被炸毀的桅船的廢材,蔽江而下。任文娟滿目驚恐,硬著頭皮搖櫓向前駛去。不料,一顆炮彈飛來,在舢板的不遠處炸起一條沖天水柱。任文娟連忙跳入江中,另一顆飛來的炮彈已經將舢板炸成碎片。任文娟快速向草洲游去,恰好碰好一個攀援在廢斷桅上的福建海軍軍官,他已經昏過去了。任文娟將斷桅拉近一看,這個落水遇難的軍官正是昨天在碼頭上不辭而別的代春!她早忘了他的薄情,湧上的只有憐憫,拖著攀在斷桅上的代春遊到草洲上,將他拉進一間蘆葦叢中的矮草屋,那是打野鴨的人廢棄的窩棚。

任文娟顧不上揩乾自己,先將代春濕漉漉的衣服褪盡,開始檢查他的傷口中。任文娟的爹會治跌打損傷,任文娟從小就開始當幫手,所以面對傷痕累累的代春胴體,一點也不羞澀,也不害怕。代春受得多是皮外傷,無關要害,只有左背被彈片削去一塊肉,如果不儘快治療,天氣炎熱,一旦發炎潰爛,後果不堪設想。任文娟在窩棚裡尋找,終於找到一隻裝火硝的牛角,那是使用火銃打野鴨的獵人留下的備用品。任文娟將硝粉輕輕地撒在代春左背的傷口上,再用稻草梢搓出火花,然後點著了硝粉。代春痛叫了一聲,已經被火硝燒焦了那一塊傷口,昏昏沉沉地又睡過去了。

任文娟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才開始脫下自己的濕衣服,擰乾,搭在蘆葦叢上去晾。她料定荒草洲上沒有外人來,代春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就赤裸著胴體蜷縮在代春旁邊歇息著,不料,竟疲倦地睡著了。

半夜裡,從江上吹來的習習涼風,喚醒了代春。他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左肩膀上的疼痛不再刺刺地發燒,用手輕輕一摸,結著一層薄疤。他正思索是誰救了自己還幫他治了傷的時候,一眼瞥到了旁邊的任文娟,在從窩棚外瀉進來的月光里肌膚煥著純潔無邪的銀輝。他頓時明白是這位多情的姑娘救了自己,便情不自禁地去輕撫她光滑如綢的肌膚。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香,輕輕地吹進了他被隆隆炮聲震開的心扉。他的內心本來痛苦已極,又不能放聲發洩,只能用指尖緩緩地釋放著柔情。任文娟驚醒了,面對著岩石般兀坐、一絲不掛的男人,不禁意奪神駭,本能地用雙手護住顫抖的乳峰。代春再也無法控制,撲上去摟住任文娟,任憑她半推半就的反抗,他已經將自己翩若驚鴻地飛進叢林裡的巖洞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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