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
看著許子揚走過去彎腰撿起的身影,這回我有些不忍直視了,祈禱那電腦沒有被我給踢壞,好像當時還挺重力的,從茶几這邊一直滑到牆角。
許子揚返身而回時,手上已經拿了一個黑色封皮,比我的那臺小了許多的膝上型電腦,我在當時確實粗心沒有看到裡頭還有這。。。。。。而當他蹙著眉按開機後,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見那螢幕亮起來,我就覺想鑽地洞躲起來了。
不用說,某人的臉黑了,想也知道那手提裡邊有很多重要的資料。
琢磨了良久,覺得該有所表示,“我試試能不能修?”許子揚挑了挑眉,涼著聲說:“就你那爛水平?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電腦直接報廢了。”說完拎了那手提就往門邊走,開啟門後又迴轉身道:“今天要回老爺子那邊,晚上就不過來了,你也別再瞎忙著出門,腳還要不要了?”
等那門關上後,我還在怔愣中,他這是在跟我交代行蹤?隨之想到他之前那句惡毒的話,不由惱怒,不就是以前有過一次我將飲料翻在了筆記本上,然後直接主機板燒掉了,這個事被他事後嘲笑了不知多少回。可那是硬體出了故障,我也沒法,若是軟體方面,我還是能嘗試修理的啊,怎麼說在校時我也選修過計算機專業。
那天晚上,許子揚確實沒有過來,之後連著幾天也沒見他人影。而我自當週末一過就去研究所那邊報到了,即使腳還沒好齊,但扭傷也不是什麼大病痛,沒道理在家連休的。
倒是沒想兩天一過,導師這邊專案進展飛速,基本已經達成一致意見,選定了方案。想必其中定有不少丁嵐的功勞在,所以即使如此重要的研討,她作為助理仍可以缺席。相對而言,我沒看到她在,反而心裡踏實許多。
☆、46。他來找我了
中午休息時,秦宸來找我,眼神很複雜。我知他想說什麼,只是礙於身份沒法開口,釋然地衝他笑了笑後道:“師兄,我很好。”
除去我又不得不陷入這個泥潭外,其實我真的很好。與許子揚涇渭分明,談判協和,甚至連非自由的期限都已定下,一年後我就可從泥潭出來,還是有嚮往的。
秦宸的眼中閃過憂慮,“餘淺,為什麼你要將自己置身到這境地呢?難道真的對他。。。。。。那麼難以割捨?可這半年你不是也過來了嘛,現在何以要重走老路?”
我微微驚訝,這是師兄第一次如此跟我說話,他算是看著我和許子揚走在一起,又看著我們分手,中間從未說過一句微詞,在所有人都認定我是被甩了後,他也只是無聲支援。然而這次,他卻語重心長來勸我,那份關切不同言表。
在欣慰感動的同時,又微微有些忐忑,女人的直覺向來很準,師兄眼中除去擔憂外還存著另一種情緒,這在以前都沒發現。是我神經太過粗,還是他隱藏得太深?
我突然站了起來,看了眼他身後,“師兄,大夥都進辦公室了,我們也過去吧。”牽強地轉移話題,避開回答他的問題。
秦宸回過頭,確實導師已經在向我們看過來,他壓低了聲音道:“餘淺,傍晚研討結束後我們一起走,我有話對你說。”
心中一個咯噔,嘴角牽強的笑變得有些難看,我沒有吱聲,似有所感他會講些什麼,而那正是我所懼怕的。因為如果剛才看到的那抹情緒是真的,那麼剖開之後,我和他雖不至於無法再做朋友,但是會尷尬吧,也就回不到從前了。
所以,在研討中途我藉故早退了,儘管導師看我的眼神中有些微不滿,但我還是堅持有事離開了。身後緊隨而來的目光,溫和中帶著淡淡的憂傷,令我覺得如芒在刺。
我那早退的藉口,倒並非憑空杜攥,而是接到謝雅的電話。這個大小姐婚後就與老公去度蜜月了,這麼會才想起我來,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