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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伯父在裡面受屈辱時被拍下的,當場老爺子就斷氣了,伯父也昏倒過去。”

聽到此處,只覺五內俱焚,萬般心痛。我不敢去想象當時的慘況,更不敢想象許子揚當時的心情,那是何種的痛苦啊。可是,我不在他身邊。

☆、45。心底的答案

“若若,我說這麼多,不是要讓你覺得內疚,而是想你能體會下他此時的心情,不要怪他好嗎?那年,我給你取名許若,就是想許你一生安若,或許,找個平凡的人,從未認識過的,那樣你才能安若幸福。”

後來,他把我一路送到省城公寓樓下,然後寫了個地址給我,讓我有事打他電話,最後抱了抱我說:“若若,保重。”如上回在機場分離時一般,但這次換我看他離開。

我想我是有些明白子傑的意思的,他說了那麼多,是想告訴我不要再去怨恨,也不要再去責怪,這一次許子揚是確確實實放我自由了,他再不會偷偷躲在某處干預我。彼此都愛得累了,所以只有鬆開手,才能再度張口呼吸。

我如常的開始生活,摒棄一切與政界有關的新聞。漸漸的,習慣一個人在學校裡行走,習慣一個人理清自己的一切,習慣一個人在空曠的房間,習慣一個人穿梭在這諾大的城市。

卻不習慣在黑暗中安靜的清醒,要再入睡很難很難;不習慣在人群中低調的行走,面對別人的熱情時無措之極,這個別人,包括我父親。

在那之後,他常常藉著餘樂的問題來找我,說是想從我這裡學習一些針對青少年心理的處理方案。可憐見的,我不過是個還未嫁出去的剩女,如何知道要怎麼教育叛逆少年?

忍無可忍下,我對他低吼:“不要再來找我,餘樂是你的兒子,我哪管得著他啊。”父親睜大雙眼看著我,眼中的光芒一點一點覆滅,最後耷拉著腦袋,“我知道了,小淺,以後不會再來麻煩你,你。。。。。。自己多注意身體,你的臉色很難看。”

回頭一照鏡子,那鏡中的自己蒼白的像紙,眼窩下是徹夜難眠的青黑痕跡,臉色還不真是普通的難看。終於,我推開了惠芬辦公室的門,靠在門板上,如苟延殘喘般:“惠芬,我來找你了。”

惠芬的大門自然對我敞開的,但是我的心門卻難開啟,幾次下來,惠芬挫敗地對我說:“淺淺,你若不自己開啟那扇門,誰也幫不了你。前前後後,我問你什麼,你都是靜默不言,癥結在哪,我無從得知,原諒我沒有讀心術。”

我被她給逗笑了,斟酌了下,把心一橫,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將我和許子揚的事原原本本講給了她聽,中間只剪除了許家內部的相關事宜。她聽完後,也忍不住唏噓道:“真沒看出,你的心中藏了頭巨獸。”

我挑了挑眉,問她:“我這種情形,該如何治?”

“治不了。”她給出結論,在我瞪眼中,又微笑著道:“其實你是個很強大的人,這個強大不在於你的人,而是指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你能在劇創過後自我修復,仍然能夠做到保持本心。每一次,你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治癒著心口的傷,偶爾的迷茫只是一時困境,但你都能正確地走出來。”

“按你這麼說,我根本無需找你了?”

“不,你不找我,不把所有的事吐露一遍,怎麼剖開自己的心看清你想要什麼呢?”

“我不懂。”心理師講話都這麼深奧的嗎?微微有些不耐煩,儘管面前的是惠芬,她那般笑得篤定的樣子,讓我感覺自己十分愚蠢。

“好吧,我講白一些。”惠芬舉手投降,“我問你,在恢復自由後,沒有任何人再來束縛約束你,或者參與你的人生,你覺得大鬆一口氣嗎?”

搖搖頭,我覺得越來越窒息。

“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你可有留意身旁英俊的男士,準備開展平凡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