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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兜牧饜欣痔��灼��

當車子停下時,怔了怔,居然是我公寓的樓下。因為沒有問他去處,之前在餐館裡說先離開,也沒要求去哪,想著換個靜謐的地方,哪怕他指罵我,也由了他去。卻是沒想他把車開來了這裡,那邊他已經下車。

我只好撤了安全帶,跟著一同下車。

“你是要。。。。。。”微涼的手指已抵住我的唇,他眼中危光浮動,“淺淺,兩個選擇,上樓還是去我公寓?”這種情況下,我別無選擇。

到了門前時,我杵著沒動,有點垂死掙扎的意味,卻聽耳邊一聲冷笑,隨即鑰匙抖開的聲音,我再次領悟到自己又幹了件傻事,不對,是兩件。

第一件是在昨天已經想起這個人有我屋子備用鑰匙時,居然沒問他要回來。第二件就是眼前這樁,都到了門口了,我再埂著,從他眼裡的那絲嘲弄來看,認為我是在拿喬。

進門後就聽他淺淡吩咐:“去弄點吃的給我,肚子很餓。”

原來他那句沒吃說得是真的,飄了眼牆上的擺鐘,已經一點多了,他倒還真能挺。我也不多跟他多言,轉身走進廚房,開了冰箱看裡頭有什麼。因為很少在家裡開飯,冰箱裡的食材實在有限,最終還是選擇拿了點乾麵,還有兩個雞蛋。

十分鐘後,一碗香噴噴的荷包蛋拌麵出爐,端到了桌上。但看許子揚一臉的嫌棄,就知不合他大少爺的心意,我只能轉身再回廚房,看看還有什麼食材。以許大少的心性,今天不把他的胃給伺候好了,後頭指不定還要怎麼為難我。

等到進了廚房後,我卻是頓住了腳步,我們這個樣子的相處,是我預設了他之前的提議?心中直覺反對,不行,我現在該做的是怎麼讓他離開,而不是去迎合他。思索了一番措辭,踏出門正想一股腦將心裡的決定吐出來,卻見某人正斯文優雅地在吃麵。

而當面條這種食物要吃到斯文優雅,還真得有番功底,無可避免的“嘶溜”吸吮聲音發出,他抬起眼看到我在駐足觀望,立即丟了手中的筷子在桌上。尷尬這種表情當然不會來自許子揚,故而我將他轉移目光的表情權且當成是無視我。

清了聲嗓後,我走到桌邊,飄了眼那碗,心道:他確實是餓了。居然就這麼一會,已經快見碗底了,裡頭只剩清湯寡水的幾根麵條。莫名的笑意湧上來,我不自然地撇開頭忍下,隨即擺正了心思,打算與他開誠佈公好好談一次。

也可稱之為談判。

可我還沒開口,許子揚已經語帶閒涼而道:“淺淺,今天你的表現我不太滿意,但結果不管怎樣,也算是與那什麼醫生斷了。你看看什麼時候搬到我那邊?”

我一時驚怒,他這口吻真令人又一掌拍死的衝動,冷笑而對:“許子揚,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就算我與林翔不在一起了,也沒義務要跟你好,不知道你從何得來這種想法認為我要同意你昨晚的提議。”搬到他那邊去?再被趕一次嗎?那我還真的是犯賤了。

☆、18。堅硬與灼熱

猶記得昨晚我和他屬於不歡而散,沒想到了今天他就一副理所當然之態。

許子揚聞言後,眸色猶如打翻了的墨硯,變得漆黑,他將我全身上下都颳了個遍後才從椅子裡站起來,走到我跟前,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聲音聽似輕柔:“餘淺,是我表達不夠清楚還是你沒領會我意思?那我再說一遍:回我身邊來,做我的女人。”

如果不是那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帶著警告的重力,我會以為這個男人很溫柔。而他命令似的口吻也與他的輕柔聲線形成極大反差,赫然頓悟,以前我認識的許子揚,根本只是表面,或者說他有雙面,而給我看到的一面並非他真實的。

眼前的男人看似氣度優雅,可眼中強烈的佔有慾卻是那般明顯。

忽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