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御劍向此處趕來。
一直以來,膽敢在天翔學院內御劍飛行而且好意思這麼做只有孟嘯海一人。但此時孟嘯海卻端坐在擂臺之上,所以御劍者必另有其人。一時間所有探查到真元波動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處,等著看御劍之人究竟是誰?
孟嘯海與焦歌分別已經將近一年,乍一見到,頓時有些情難自已,當下便激動的說道:“焦歌,你可終於回來了。”
孟嘯川當即暗罵:‘你難道是老得糊塗了不成,即使愛徒心切也不用表現的如此激動吧?難道就不怕人有所猜疑嗎?’孟嘯海急忙輕咳兩聲以示提醒後,才朗聲說道:“焦歌,念在你歸來之時心情急切,在學院內御劍之事就不再追究了。”
孟嘯海這才有所醒悟,忙說道:“下不為例啊!”但語氣之中卻連半分責怪之意也體會不到。
焦歌急忙收回飛劍,對二老施禮道:“多謝兩位孟院長體諒。弟子絕不敢再犯!”
此刻各大門派的人群中已經傳出了不少嘈雜之聲:“你快探查一下,焦歌真的是達到元嬰期了嗎?”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恐怕是天翔學院的歷史上第一個以學員身份達到元嬰期之人吧?”
“何止是天翔學院,就是放眼整個九州大陸,能在四年間就突破至元嬰期之人也寥寥無幾吧!”
“其實這也沒什麼吧!順便找一個天賦異稟的弟子,再給他充足的丹,四年之後不也同樣能達到元嬰期?”說此話者正是蜀山派的甘長老。
“說的簡單,天賦異稟之人就那麼好找?再說那得耗費多少丹啊?你們蜀山到是財大氣粗,卻也不見這麼做過!”
“焦歌是不是靠丹才有此修境還是未知之事!你也不好妄下定論!”
“話說蘇夢靈不是已經代焦歌拜入到你們蜀山門下了嗎?你怎麼拆門內弟子的臺啊?”
蜀山派的甘長老臉sè微紅,爭辯道:“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大家的注意力還都在焦歌身上,也沒有多少人瞧到了甘長老的表情。很快議論之聲便再次響起:“……”
孟氏二老見到焦歌竟達到了元嬰期的修境,驚訝的同時更是萬分欣喜。
“焦歌,你先站到佇列當中吧!”孟嘯川說道。
“現在典禮進行到了哪一步?”這個問題讓焦歌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孟嘯海笑道:“典禮即將結束,蘇夢靈已經代你拜入了蜀山門下,既然你回來了,一會兒再上臺來走個過場便可。”從孟嘯海的笑容來看,他對這個結果還是很滿意的。
焦歌之前雖然已經有了些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後還是不由的有些瞠目結舌。一時間悔恨不已,若不是因為自己那該死的好奇心,若不是因為在駕馭飛劍之時無謂的多消耗了真元,那麼自己就一定能趕得上擇門儀式。
但事情已然發展到這一步,即使再後悔也無濟於事,只能等典禮之後再另做打算。焦歌緩緩的走進了四年組的佇列當中,也顧不得與高子誠等人做眼神交流,低頭思慮著該如何才能擺平這件事。
擇門儀式原本已經完成,若不是因為焦歌迴歸,畢業典禮恐怕此刻已經結束了。由於本屆學員的整體水平遠遠高於其他歷屆,所以二位院長也不免再最後的時刻多說幾句。
焦歌只顧著低頭沉思,哪還有心思去聆聽二位院長的講話?最後直到孟嘯川叫到他的名字,焦歌才不得已神遊歸來。
“焦歌,你現在上臺去補過擇門儀式吧!”孟嘯川說道。
焦歌答應一聲,慢吞吞的走上臺去,腦中也在飛快的思考著該怎麼說才能表達自己只是想做一名散修的想法。
“那個……我們能不能等畢業典禮之後再私下商討這件事?”雖然不是焦歌自願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