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是什麼樣,聞著怪香的,看來還很有效。”曾母關切地問方大奶奶。
“這東西叫福壽膏,咱們這沒有。多虧他們有心,從南洋淘換了來。那是病的不行,試著吃了些,就覺得好了很多,比那些人參雪蓮的都管用。現在就靠著這個,一時半會離不了的。”
“既是吃得好,便多吃些,索性治好了。”曾母又道。
“藥再好,也要按著分量服。這東西難淘換,和黃金一個價。”
“就算比黃金貴,侯爺還能缺這個錢。”
方式笑了笑,就將話題轉到荀卿染及人身上,不過是問問喜歡什麼,在家都做什麼。
“我準備了些見面禮給妹妹們,東西微不足道,是我的一番心意。”方大奶奶一聲吩咐,就有三個丫頭各自託了一個長方形的金漆花梨木盒子,送到荀卿染幾人跟前。荀卿染忙站起來,看著方氏。方氏略推讓了一番,就讓他們收下。
“妹妹們看看,喜不喜歡?”方大奶奶道。
這是要他們當場拆看禮物?捧著盒子的丫頭將盒子遞給荀卿染,又背對眾人對荀卿染眨了眨眼。荀卿染心中不解,不過面上不好流露什麼,只得接了那木盒在手,輕輕開啟一條縫。荀卿染輕輕吸了一口氣,抬眼去看那丫頭,這丫頭對著荀卿染微微一笑,退了下去,荀卿染馬上合上了盒蓋。
荀卿染幾個又向方大奶奶道謝,方大奶奶神色如常。
這是就有丫頭進來報說永昌伯府劉夫人來訪。
方大奶奶垂下眼皮,隨即抬頭,看著荀大奶奶笑道,“這些親戚裡,劉夫人真是沒的說。自我病了,就她來探望的最為勤快。前兩天我實在病得起不來身,沒見著就回去了,想必知道我今天好了些,又來了。”
荀大奶奶賠笑,“家母是個熱心人,平日就和我說,來往的女眷中,他最敬佩夫人的為人行事。夫人別怪他打擾才是。”
“我病得這樣,怕人討厭我,巴不得多來些人陪我說話。”方大奶奶道,“快請劉夫人進來。”
一會工夫,就有丫頭領著劉夫人進來,後面還跟著個年輕的女孩。
劉夫人一張白淨的團團臉,長得一副討喜像,不笑的時候也帶著三分笑。荀卿染知道他是荀大奶奶生母時還驚訝了一下,看來荀大奶奶的長相一定是隨了他的父親。跟著劉夫人同來的女孩叫做劉瀲,已經十六歲,是伯爵府三房的姑娘,和荀大奶奶劉豔是嫡親的堂姐妹。
劉夫人看來是常來侯府的,寒暄中竟是和方大奶奶身邊伺候的大丫頭們都是熟悉的。她先問候的方大奶奶的病情,又將在座的幾個姑娘一個個誇了個遍,尤其?曾家兩個女孩十分關注,甚至要打包票,要給曾寧和曾靜在京城裡找婆家。
曾母依舊用女兒小,捨不得早嫁為由推脫了,還含笑打量劉瀲,問劉瀲是否定了人家。
劉夫人笑道:“這孩子知書達理,性子尤其好。我擔心她以後嫁了人家,太和軟了些。她平時最仰慕侯爺夫人,說是能學的侯爺夫人十成中的一成她就受用匪淺了。我也就帶了她來,還望侯爺夫人多多教導她。”
方大奶奶手捧著茶碗,眯著眼,也不答言,就有人進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是侯爺回來了!“方大奶奶向眾人解釋,又吩咐來報訊的丫頭,”去和侯爺說,姑太太帶著弟妹和幾位妹妹都在,我母親也剛到,還有劉夫人也在。“又叫了另一個丫頭過來,”安國公府的五姑娘來了,你帶人去接了她進來。“
荀卿染暗想,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大家都湊到一起了。這侯爺夫人病著還要接待這麼多訪客,著實不容易。
一會工夫,就有丫頭領了一個十五六歲一身華衣的女孩進來。
“……。今天去寺裡進香,回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