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那到底是不是三日醉?為毛她會有這麼風騷的聲音和動作?簡直快不能忍受了!
男人的這副身子明顯是剛剛洗過的,帶著好聞的蘭芷香味,最要命的是涼,他的身體沁涼如美玉,好舒服好舒服,正是她所需要的。
她都快熱死了,絕地求生一般,兩手緊緊勾住了他的腰:&ldo;你好涼,我好喜歡……&rdo;
梁羽航身子一僵,此情此景,他似乎是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和允許,眸中已經沒有焦點,她醉了他也跟著醉了……
兩隻大手都準確的找到了最好的柔軟,一低頭,準確的對著從指fèng中露出來的部分親吻。
他就像一個貪婪的孩子,渴壞了,餓壞了,委屈壞了。
大口大口吃了起來,還不忘舔一舔,誰說他不能吃花生?眼前的花生他就很愛吃,搓了搓粉色皮兒,然後低頭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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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茫然的半眯著眼睛,身上的火熱得到了緩解,那個冰塊兒來得恰到好處,給了她最大的救贖,只不過,天底下很奇怪,竟有這種會咬人的大冰塊兒麼?
嘴唇被咬了,脖子被咬了,香肩被咬了,下面也被咬了,冰塊兒所到之處,除了沁涼溫潤,還有春風……
&ldo;我這是怎麼了?&rdo;
她木木登登的問了一句。
然後就感覺月兇又被人狠狠的吮了兩口,她快要死了,所有的狂熱都得到了緩解,要命的舒慡。
那個冰塊兒很通她意,哪裡需要就放在哪裡,正意亂情迷之際,兩條月退被緩緩分開,然後有人輕輕叫了她的名字:&ldo;白薇薇。&rdo;
&ldo;嗯。&rdo;
她伸長了脖子滿頭大汗的回應了一句。
&ldo;知道我是誰麼?&rdo;
&ldo;知道。&rdo;
&ldo;喚我。&rdo;
下面被一條火熱的長舌狠狠的舔舐,她激動得熱烈盈眶。
不是眼睛的熱淚,看文要點想像力。
&ldo;大冰塊兒。&rdo;
她慵慵懶懶的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嬌笑。
&ldo;大冰塊兒?&rdo;
全身又被狠狠的熨燙了一遍,帶著一些小小懲罰性質的。
這回不一樣了,她熱!
冰塊兒沒有了,是一塊電烙鐵,燙死她了,身子不按的扭動了一下,皺眉不滿意的輕哼哼。
&ldo;我是誰?&rdo;
那道清越的聲音不依不饒。
&ldo;你是大蟲子,咬人的蟲子。&rdo;
她蹙眉,有些不滿意,冰塊兒呢,我的冰塊兒呢,走開那個火熱的電烙鐵!她下面已經夠熱的了,還停在那裡幹什麼?
&ldo;老婆……&rdo;
忍了很久,梁羽航膚色上都帶著汗珠,他不停的問她認不認識自己,如果她沒有意識,他就不能強行進入。
他不能那樣對她。
&ldo;老婆?&rdo;
白薇薇翻了個白眼,意識稍微回來了兩縷:&ldo;大人,你想趁人之危麼?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rdo;
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了,她需要他,她無論心靈還是身體都很需要他,她愛他。
&ldo;三日醉。&rdo;
梁羽航很肯定,不過他不忍心苛責她,他的小妻子趁他洗澡的時候糊裡糊塗就吃了啊,真是要被她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