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十二點左右,師兄們召集著吃飯,我們這組人裡多出兩人,一個是董娟師姐,一個是何升師兄。
何升師兄時常抱怨:“天天和一群老奶在一塊,快瘋了。”每到這個時候,何升師兄總是勾著我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還是師弟你聰明,早早的調班,後來我求師傅不知道多少次,他硬是沒同意。你看,本來我多麼開朗的一個小夥,現在都悶出病了。”
他絮絮叨叨的說完,惹來大夥一陣大笑。
下午四點,安瑞打來電話:“我想來了。”
我回答:“稍等,我馬上來。”
接安瑞回來,練車到下午六點,大夥約著吃飯,安瑞沒去,說自己在家裡吃過東西了。
沒有勉強她去,吃飯的時候我還是打包回來一份,安瑞很開心,我守在一旁看著安瑞吃飯,安瑞問:“這是什麼菜?”
“涼拌水蕨菜,很好吃,是不是?”我看著安瑞。
安瑞點頭:“嗯嗯。”
我很開心,在館子裡我就點了這一樣菜,很喜歡吃,看到安瑞同樣喜歡吃,真的開心極了。
晚上練習倒庫,師傅拿來一本子,夾子夾著,我不小心把夾子弄掉,一時不知道如何放上去,一個人拿著搞研究,安瑞或許看了一會,因為我沒注意。樂呵呵的說:“真可愛。”
我抬起頭:“嘻嘻,可愛又帥氣。”
我兩相視笑出來,董娟師姐拍拍我的肩:“什麼事這麼好笑?”
我沒有回答,和安瑞又笑起來。董娟師姐也跟著樂:“你倆看起來還真有夫妻相。”
“不是吧?”我止住笑:“哪像呢?”
“眼睛,嘴巴,連兩根小虎牙都一樣呢。”
我很樂:“嘿,丫頭,聽見沒有?”
安瑞看著我,輕輕一笑:“我不知道。”
晚上十一點,送安瑞回去,我到家,報個平安,聽會歌,時間差不多也睡下。
二十七號早上,天微微亮,師傅約著大夥石頭上練考試場地,兩百塊一小時,大夥抱怨,師傅解釋:“要是沒有關係,多少錢都買不到。”
騎摩托去的,也有和師傅坐車去的。我和安瑞自然一起騎著摩托去。每個人練習兩遍,直至中午一點,我和安瑞都練完,師傅說:“練過的,可以先回去,不許偷懶,繼續練車。”
何升師兄也想回去,但沒有騎摩托來,非要和我坐,我說什麼也不幹,我考慮到安瑞,總不能讓一個女孩子夾在兩個大男人中間吧。安瑞說自己心裡清楚。我沒做解釋。
快到通達,安瑞叫了我:“我有點事,先送我回去,晚上再過來。”
我點頭,沒問什麼,把安瑞送回去,我也選擇回家。
在家裡吃過飯,下午六點回到通達,大夥都來了,老師有些上課去了。我搜尋著安瑞的身影,還沒有來。打個電話問問,想到可能她家裡有事,也沒打。
晚上八點,安瑞才回來,一個人回來的。期間師傅問過我,我解釋:“安瑞身體不舒服,回家休息,讓我轉告。”師傅沒說什麼。
安瑞神情有些不自然,直覺告訴我,安瑞絕對有什麼事。
晚上十點,安瑞向師傅請假,師傅允了。我送她回去,安瑞小聲說:“我們去三橋逛逛。”
我點頭,帶著安瑞來到三橋,停下摩托,四處轉悠。逛了一會,安瑞拉著我到草皮上休息,我點上一根菸,安瑞伸手把我的煙扔掉:“別抽菸。嗆到我了。”說完,輕靠在我的肩上:“我和我男朋友兩年了。”
“哦。”我回答。心裡有點不爽,也不知道安瑞想表達什麼。
安瑞頭靠著我的肩膀,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胳膊,聲音哽咽:“我好難受。”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