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的話,他們就會用自己的手段做個了結,呵呵,真是沒想到,白飛羽那孩子竟然為了你揍了五家的子弟。”
陳東百般無聊的聽著冷閻昇的話,有些不耐的問道:“那校長先生的意思呢?”陳東最討厭的就是拐彎抹角的對話了,聰明人說話都喜歡乾脆。
“雖然你的老師和我是故交,但是我不可能因私廢公,不然我也就沒資格當這裡的校長了。”
見冷閻昇特意提起陳東的老師是他故交這一特殊關係,陳東明白冷閻昇這是在幫他,藉此告訴其他動歪腦筋的人,陳東不是簡簡單單的窮學生。
聽到冷閻昇的話,陳東點了點頭說道:“嗯,您的意思我明白,老師讓我來這裡學習,也不是為了讓我借您的關係,在這裡作威作福,但是這次原因主要在我,飛羽只是看不慣我被人欺負罷了,所有責任我會一人承擔……”
……
z市的一個小酒吧中,這裡是濁頭幫的堂口,除了一些小嘍羅在外負責收保護費,大部分的重要成員以及老大都聚集在此飲酒作樂。
這個酒吧的生意倒和過去沒什麼差別,少了一些閒散於此借酒消愁的人,多了一些身處絕望醉生夢死的人,倒也不能全怪這些人悲觀厭世,無論換做誰,當發現自己身處在朝不慮夕的環境之中,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發生意外,被掠走、被殺害,面對這樣沒有未來的現實,又有幾個正常人能做到不迷茫、不痛苦呢?
倒是這些混跡於社會陰暗面的流氓、惡棍看得開,照樣過著以往不便的日子,偶爾去嚇一嚇尋常老百姓,或者到處耍耍流氓,亦或者找個小姐豐富下夜生活,活得乾脆、活的現實……
“最近生意還是老樣子,不好不壞,雖然說悠閒,但是感覺不夠刺激啊。”一位渾身疙瘩肉滿臉略腮鬍子的大漢對一旁滿腦袋各種顏色的人說道。
染髮的青年百般無聊的接著話說:“刺激?想找刺激你可以去城外逛一逛啊,保不準就能遇到刺激了。”
“去你的,別開玩笑了,那不是去找刺激,而是去找死了,現在誰不知道山裡邊多危險,去的人沒幾個回來,不是失蹤就是死的很難看。”大漢不滿的說道。
“那你說想要什麼樣的刺激?找有夫之婦玩玩?”染髮青年痞痞的笑道。
“切,這算什麼刺激,老子早就幹過好幾次了,老早就膩歪了,話說你能不能別滿腦子都是精蟲啊,小心以後心有餘而力不足。”大漢蠻有文化的說道。
“那你說什麼刺激好啊?”
“要我說的話,男人果然還是應該用拳頭打天下……”
大漢話還未盡,染髮青年便打斷了他的話,不屑的說道:“唉,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晚上跟女人打吧。”
聞言大漢猛地一滯,剛想反駁什麼,卻聽到轟的一聲,整個酒吧都彷彿顫動了起來,巨大的聲響把酒吧裡的所有人都吸引了出來。
然而酒吧的眾人向門口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酒吧的大門竟然被破壞了,鐵質的大門彷彿受到了什麼重擊,硬生生的扭曲成了一團廢鐵,而連帶的離門比較近的桌子也都被撞的粉碎。
“這是什麼情況?挨炮彈了?”酒吧經理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時候門口處走進來一個人,此人一身黑色勁裝,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漆黑的圍巾,然而其英俊到令人髮指的面容,卻更加的令人難忘。
酒吧經理看了一眼白飛羽,試探性的問道:“這位朋友,酒吧的門是你乾的?”
“不必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