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隨時歡迎。但願報刊上別登太多。我不希望緊張的病人心情受影響。&rdo;

巴特探長回頭看白羅。

&ldo;白羅先生，對不起。你若想問話，我相信醫生不會介意。&rdo;

&ldo;當然不介意，當然不介意。白羅先生，我一向佩服你。小小的灰白色腦細胞－－講究秩序和方法。我全都知道。我相信你會想些最迷人的問題來問我。&rdo;

白羅攤開雙手，動作有一股異國風味。

&ldo;不，不。我只想在腦中弄清細節。例如你們打了幾盤牌？&rdo;

羅勃茲醫生說：&ldo;三盤。打到第四盤，你們就進來了。&rdo;

&ldo;誰跟誰同組？&rdo;

&ldo;第一盤德斯帕和我對抗太太小姐們。她們贏了，上帝保佑她們。贏的很輕鬆，因為我們根本無牌可打。&rdo;

&ldo;第二盤梅瑞迪斯小姐和我對抗德斯帕和洛瑞瑪太太。第三盤洛瑞瑪太太和我對抗梅瑞迪斯小姐和德斯帕。我們每次都切牌，但是過程象扇軸般進展得很順利。第四盤梅瑞迪斯小姐又和我同組。&rdo;

&ldo;誰贏誰輸？&rdo;

&ldo;洛瑞瑪太太每盤都贏。梅瑞迪斯小姐第一盤贏，後兩盤輸。我賺了點，梅瑞迪斯和德斯帕一點虧了。&rdo;

白羅笑眯眯說：&ldo;探長問你牌友們殺人的可能。我現在問問你對他們牌技有什麼看法。&rdo;

羅勃茲醫生立刻答道：&ldo;洛瑞瑪太太是一流的好手。我打賭她每年靠橋牌賺進不少錢。德斯帕的技術也不錯－－是我所謂的&l;穩當&r;牌友－－腦筋不錯；梅瑞迪斯小姐可以說是安全的牌友，不犯錯，卻不機靈。&rdo;

&ldo;你自己呢，醫生？&rdo;

羅勃茲的眼睛眨了幾下：&ldo;我叫牌叫得太高，他們都這麼說。不過我往往發現劃得來。&rdo;

白羅笑一笑。

羅勃茲醫生站起身。&ldo;還有沒有什麼事？&rdo;

白羅搖搖頭。

&ldo;好，晚安。奧利佛太太，晚安。你該弄一份抄本去。比你筆下無法追察的毒藥更有趣吧？&rdo;

羅勃茲醫生踏出房門，舉止又輕快如昔了。房門關上後，奧利佛太太怨道：&ldo;抄本！還抄本哩！人類正不聰明。我隨時能捏造出一椿比真案子更精彩的命案。我從來不會想不出情節。而且我的讀者喜歡無法追察的毒藥。&rdo;

第五章

第二位兇手？洛瑞瑪太太象貴婦般走進餐廳，她臉色有點蒼白，神色倒很鎮定。

巴特探長說：&ldo;打擾你真抱歉。&rdo;

洛瑞瑪太太平平靜靜說：&ldo;當然啦，你們得執行任務嘛。我也認為處於這種局面很不愉快，但是閃躲無濟於事。我知道那個房間裡的四個人必定有一位是兇手。我說不是我，自然不能指望你們相信。&rdo;

她接過瑞斯上校搬給她的椅子，坐在探長對面。一雙精明的灰眼睛正視他的目光。她專心等著。

探長說：&ldo;你跟夏塔納先生很熟？&rdo;

&ldo;不太熟。我跟他認識好幾年了，但是來往不密切。&rdo;

&ldo;你是在哪裡認識他的？&rdo;

&ldo;埃及的一家旅館－－好象是魯瑟城的冬季旅館。&rdo;

&ldo;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rdo;

洛瑞瑪太太微聳聳肩。

&ldo;我覺得他－－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