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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男女上來,都蒙上眼睛,不許說話,這樣新娘和新郎都能互相認出來,才算數好不好?”

51

眾人歡呼著,為遊戲的開始鼓勁。

為保證公平,所有女人都坐在一張椅子上,葉辛也被抱了上去。芒妮親手給她蒙上眼睛,拍拍她的肩膀給她鼓勁。葉辛抱著無所謂的態度,衝芒妮笑了笑。

過一會兒,遊戲開始,第一雙手探了過來。

這雙手的右手食指,有一圈老繭,是常摸槍的人才會有的。葉辛知道他就是姚遠,輕輕捏捏他的指頭,讓他走過去。姚遠得了暗示,走開了。

第二雙手的手腕纖細,可能不常運動,葉辛和他握了下手,放開了。

第三雙手伸了過來,和葉辛的手握在一起。

這時候姚遠已經握住了糜章筠的手,開心的掀掉眼罩,和糜章筠擁吻在一起。眾人恭喜聲不絕於耳,姚遠和糜章筠對視一笑,卻齊齊對臺下做了“噓”的動作。

葉辛捏著那雙手,感覺實踐忽然凝固在了手邊,無風無言,萬事萬物靜默的可怕,天地間的一切已然停止了運作,只為那一個人。

“我能請你,跳支舞嗎?”那個人這樣說,聲音裡帶著略微的顫抖,“可以嗎?”

她忽然就覺得,時光倒流回了多年前的那個晚會。他們站在喧囂的舞池中,霓虹光怪陸離,人們笑著鬧著,唯有他們倆,眼裡只看見對方,耳邊只有那首熟悉的歌曲。

姚遠衝樂隊做了個手勢,音樂聲舒緩的響了起來。

芒妮捂住嘴:“媽媽站起來了!”

葉辛真的扶著他,一點點,緩慢的站了起來。雖然五年前脊髓遭遇了重擊,雖然五年來經過了無數次的努力,雖然她已經早已放棄。可是因為他扶著自己,因為他的出現,因為他的那一句可以嗎?她忽然覺得一顆心都活了過來,帶著無法抑制的激動和喜悅。

“我去了美國,因為受傷太重,整整療養了五年。”他將她摟在懷裡,“我遲了嗎?”

葉辛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壓下情緒,“對,你遲了,我已經一個人走過了一個女人最美好的時光。”

於是他替她摘掉了眼罩,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那麼,你願意給我補償遲到的機會嗎?”

葉辛沒有任何猶豫,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已經再也經歷不起等待了。”

52

“我也是。”糜陽將葉辛抱起,放在椅子上,然後緩緩跪下。

他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早就預備好的盒子,開啟來,裡面,是一枚小小的戒指。

戒指的表面,是一顆葡萄籽形狀的寶石。

葉辛笑了出來,眼淚滴落在地面,原來他一直都記得,那年躺在她手心裡的那枚葡萄籽。只是後來種在黑暗,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再發芽。

“你願意嫁給我嗎?”他沒有前人的忐忑,只有信心。

“我願意。”她點頭,決定用餘生來補償這個少年,這場愛情。

掌聲雷鳴。

糜章筠一邊哭著,一邊恨恨的捶了捶姚遠的胸,“早說不答應你們的計劃,看吧,這是我的婚禮好不好!”

姚遠摟住她,笑得無比幸福,“再結一次不就好了。”

糜章筠想答應,忽然又發現了話裡的歧義,氣得拼命踩姚遠的腳。

梁悅壓抑住心酸,拿起桌上的那杯酒,一口飲了下去。酒精澆在食道上,火辣辣的燒心。這場愛情悲喜劇終於落幕,只是從一開始她就不是主角,她不屬於這場愛情。只可惜,她用了十年才明白。她想走,卻被芒妮攔住。

“梁阿姨,濮叔叔喝醉了。”芒妮調皮的眨眨眼,“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哦。”

梁悅才不信,“不會吧,你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