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和徐子陵兩人也是若無其事的舉杯喝茶。
其它三惡大驚失色,兇焰全消,抬起死者地屍身,立即抱頭鼠竄,萬分狼狽。惹來樓上街外觀者發出嘲弄地鬨笑聲。
跋鋒寒像做了最微不足道地事般,繼續喝酒,不一會酒樓又回覆前狀,像剛才街上兩幫人馬惡鬥後般,就若從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有一桌的食客低聲道:“這是第七批嫌命長地傻瓜了,算他們走運,今早那幾個來時比他們更有威勢,卻半個都不能活著離開。”
酒菜來了。
飯後不宜居烈運動。沈醉知待會兒可能要與跋鋒寒打一場,是以並不多吃,淺嘗即止。寇仲和徐子陵已沒興趣理跋鋒寒,又見他不來惹他們,遂放懷大嚼。
商鵬和商鶴兩個老傢伙則不時朝跋鋒寒打量。
忽地一把聲音在登樓處響起道:“我要那兩張桌子!”
夥計的聲音愕然道:“但客人還未走呢!”
沈醉聞聲已猜到該是鐵勒人前來,轉眼向樓梯口瞧去。
只見約二十名胡人湧上樓來。當前一人是名白衣如雪,漂亮修長,年約三十的男子。眼睛微微發藍,嘴角似乎永恆地帶著一絲溫柔地笑意,挺直的鼻樑和堅毅的嘴角,形成鮮明的對照,寬闊的肩膀,更使人感到他像一座崇山般不虞會被敵人輕易擊倒。
他稍後左手邊是名年青英偉的胡漢,右手邊是一位露出粉臂圓臍的紅衣美女。此女輪廓極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一對美眸更精靈如寶石。引人至極。
沈醉已猜到當前的白衣男子是曲傲地大弟子長叔謀,女的不用說是曲傲的美麗女弟子花翎子。另一男的自是庚哥呼兒。
三人帶著一眾鐵勒人已迫至寇仲與徐子陵身後,花翎子指著長叔謀剛才出聲所要的兩張桌子叱道:“這兩張桌子我們徵用了,快走!”
跋鋒寒哈哈笑道:“曲傲教出來的徒弟,都是這麼橫行霸道地嗎?”
那兩張桌上的客人,聽到徵用他們桌子的竟是曲傲的徒弟,登時馴如羔羊的倉皇逃命。
長叔謀來到寇仲和徐子陵身後的一桌,故意背窗坐下,他後面不足半丈處就是寇徐兩人,左邊的跋鋒寒和右邊的沈醉、商秀珣,離他亦不過丈許距離,形勢怪異。
其它長叔謀方面的高手紛紛入座,正是二十人,庚哥呼兒和花翎子分坐長叔謀左右兩張椅子。
長叔謀瞧著夥計手震腳顫的為他們清理執拾臺上留下來地殘羹飯菜,平靜地道:“我長叔謀在敝國時早聽過跋兄大名,心生嚮慕,恨不得能有機會請教高明,未知跋兄這兩天可有空閒,那大家就揀個時間地點親熱一下好嗎?”
跋鋒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手擲在他和長叔謀間地地上。
“噹啷!”瓷杯破碎,撒滿地上。
跋鋒寒淡然自若道:“擇日不如撞日,我明天便要離城,就讓我跋鋒寒瞧瞧長叔兄得了曲傲多少成真傳。”
全場人人停筷,數百道目光全投在長叔謀身上,看他如何反應時。
沈醉看了長叔謀一眼,向跋鋒寒道:“跋兄若要與他打,那咱們的事就改日再說吧!你打完一場功力自要消耗不少,我不佔這便宜。”
跋鋒寒還未相答,長叔謀發出一陣聲震屋瓦地長笑聲,笑聲止時。他身上白衣無風自動,登時生出一股凜冽殺氣,漂亮的臉容泛起溫柔地笑意。搖頭嘆道:“真是痛快,不過我現在身有要事,跋兄可否稍待一時。如此,也不耽誤跋兄向沈兄的挑戰了!”說話間,看了沈醉一眼,顯然他已是知道了沈醉身份。
接著對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夥計喝道:“給我依後面那兩桌飛馬牧場朋友吃的酒菜再來兩桌,去!”夥計慌忙走了。
商秀珣知道敵人隨時出手。向眾人打了個且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