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ldo;你肯定想跟蹤她，等到適合下手的機會，從背後偷襲她對吧，至少要捅她幾刀才行。&rdo;

&ldo;……&rdo;周科賓用力揉搓雙手，顯是受到了極大震動，陸小棠句句說到了痛處，他的確就是這樣打算的。

&ldo;當然，也許你本身並不那麼恨杜若蘭。你更喜歡的是那種鬼鬼祟祟跟蹤目標的刺激感對不對，只不過今天這個人恰好是杜若蘭罷了。&rdo;

&ldo;我……&rdo;

&ldo;如果不是我打斷了你的作案計劃，你就會像跟蹤潘毓婷和溫靜華一樣，尋覓合適的機會，把你的殘忍的手段發洩在杜若蘭身上，或許對你來說，殺死一個女警察比殺死兩個普通人更刺激吧。&rdo;

&ldo;不，我沒有殺過人，你別冤枉我。&rdo;涉及到實質問題，周科賓又退縮了。

他死咬住不認罪，陸小棠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於是打電話叫來了正在進行屍檢的慕容雨川。

慕容雨川隔著審訊室的反光玻璃瞧著坐在屋裡的周科賓，他也正扭過頭望著自己的方向，其實他看到的只是自己失神的表情。

人魔復活 7 疑雲重重 8

慕容雨川笑問陸小棠：&ldo;還沒有搞定嗎，把她抓回來的時候你不是信心十足嗎?&rdo;

&ldo;少說廢話，你到底還有多少證據能證明這個人有罪?&rdo;

&ldo;我的證據全都給你了呀。&rdo;

&ldo;就那把刀?!&rdo;

&ldo;對呀。不過我也跟你說過，雖然是幾乎完全相同的一把刀，但刀刃上沒有發現被害人的血跡……&rdo;

&ldo;可能是周科賓作案之後把刀擦洗乾淨了。&rdo;

&ldo;的確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但也沒法證明有這種可能存在。還有就是刀刃上的指紋，我檢查過了，只有周科賓右手的掌紋，沒有左手的，他攻擊你的時候好像就是右手持刀吧。&rdo;

&ldo;當時的情況他用左手拔刀不方便，何況這也不能證明他不是左撇子。&rdo;

&ldo;那你就證明他是左撇子嘍。&rdo;

&ldo;說到底你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現。&rdo;

&ldo;這也不能怨我啊，只能說周科賓太狡猾了，要麼就因為他根本不是殺人兇手。&rdo;

&ldo;可是他卻有殺人動機，又使用了相同一把刀子，我還親眼看見他企圖襲擊杜若蘭，這些難道還不是證據?&rdo;

&ldo;你幹了這麼多年刑警，應該比我清楚吧。&rdo;

&ldo;……&rdo;

慕容雨川打量她，儼然看出了什麼，&ldo;你怎麼開始站在姓杜那女警察一邊了，你之前不是認為她完全錯誤嗎?&rdo;

&ldo;我現在也沒有認為她對。&rdo;

&ldo;可你現在尋找的證據都是支援她的觀點啊。&rdo;

陸小棠不說話了，忽然很生氣，推門就要進屋。慕容雨川說：&ldo;稍等一下，我倒是還有其他問題想找你商量。&rdo;

陸小棠連理都沒理，&ldo;砰&rdo;的把門關上，倒把周科賓嚇了一跳，扭頭看看她，神態似笑非笑，&ldo;你回來了陸警官，打算什麼時候放我?&rdo;

陸小棠眯眼瞧著周科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