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好。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吧，&rdo;杜豪傑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ldo;我已經把賈楠放了，之後他作死只能怨他自己，跟我沒有關係。我信守承諾，你不會現在反悔吧。&rdo;

趙珍露出一絲苦笑，&ldo;事到如今，我現在就算反悔還有用嗎?&rdo;

&ldo;你明白這點最好，你不讓我為難，我也不會為難你。&rdo;

&ldo;那就走吧。&rdo;趙珍扶著牆站起來，兩腿還有些發軟。

&ldo;杜豪傑想掏手銬，趙珍說：&ldo;用不著。我不會跑的。&rdo;

杜豪傑想了想，把手銬塞回去。

蕭潛忽然喊道：&ldo;等一下……&rdo;

杜豪傑和趙珍站住，杜豪傑皺著眉轉身看他，&ldo;你還有什麼事?&rdo;

蕭潛難以抑制的走到趙珍面前，問：&ldo;你真的殺了老太太和姜友光?&rdo;

&ldo;你還看不出來嗎?&rdo;趙珍淡然一笑。

&ldo;我，我還是不能相信是你……&rdo;

詭念 11 意料之中的兇手3

趙珍剔透的眼睛幽深的望了一眼蕭潛，一句話也沒說，轉身跟著杜豪傑走下樓梯。

蕭潛悵然若失的望著他們的背影。

&ldo;怎麼你還捨不得嗎?&rdo;姜芳容輕輕挽住蕭潛胳膊，語氣中卻帶著譏誚。

&ldo;當然沒有。我只是想確認一下。&rdo;蕭潛知道自己又失態了，但他實在沒心情去安慰姜芳容。不知從何時起，兩人已經開始產生間隙了。

賈楠的屍體隨後被兩名警員抬走了，賀秀香趴在兒子身上不肯起來，跌跌絆絆也離開了。偌大的房子裡安靜下來，只剩下了沉默無語的兩個人。他們原本是夫妻，此刻就像兩個陌生人。

&ldo;鐺‐‐鐺‐‐鐺‐‐&rdo;樓下的鐘聲驀然打響。

姜芳容喃喃自語，&ldo;一切都結束了吧……&rdo;

這句話既想疑問又像自語。蕭潛問了一句莫名其妙了話，&ldo;你是希望結束呢，還是不希望……&rdo;

賈楠的屍體和趙珍被分別送進兩輛警車。杜豪傑悠閒的吹了一聲口哨，似在慶祝案子終於宣告結束。

他前腳買上車，回頭看了看陸小棠，發現她神色飄忽，有點兒心不在焉。他問：&ldo;怎麼了陸警官，你怎麼看上去不太高興?&rdo;

&ldo;有個問題我一直沒弄明白。&rdo;

&ldo;兇手都抓住了，還怕弄不明白?&rdo;杜豪傑滿不在乎的說，&ldo;等回去了一問趙珍便知，還用得著在這裡胡思亂想?&rdo;

&ldo;這件事跟趙珍沒有關係。&rdo;

&ldo;那跟誰有關係?&rdo;

&ldo;……&rdo;陸小棠看著杜豪傑沒吭聲。

警員們發現兩位警官都不上車，某明奇妙的站在車尾不知在聊什麼，都不禁回頭瞧。

&ldo;陸警官，你把我搞糊塗了，你到底想說什麼?&rdo;杜豪傑問。

&ldo;我能單獨和你聊幾句嗎?&rdo;

&ldo;可以，不過究竟是什麼事兒啊，搞得神神秘秘的。&rdo;

陸小棠轉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