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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無選擇。

五丈的距離很短,徐清很快便接近池心五丈之內,只是令他詫異地是,似乎並無什麼可怕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他甚至看見了空中飄散的淡淡的血霧,但他卻安然無事,根本毫髮無傷。

徐清微愣,緊接著驚喜萬分,雖不畏懼死亡,但這不代表他不想活著。

能夠活著,又有誰願意死亡?

此刻他距離池心不過兩丈距離,衝擊力基本已經卸去,而且可喜的是他已經能夠勉強控制住身形。他立即從儲物袋中隨意取出一柄靈劍,然後御劍懸於小池上方。

徐清並沒有莽撞地落入池心的小片土地上,從之前的種種經歷看來,這裡可謂遍佈殺機。他可不敢保證,當他落在池心小片土地上時,再發生什麼詭異莫測的事。

徐清衝入池心竟然沒死?

山谷中的所有修士全都驚愕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不解。原本他們皆以為徐清必死無疑,可是最終他卻活得好好的。

“小池中的禁制已經消散。”

許多修士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而這也是徐清能夠平安無事最合理的解釋,他們可不會認為徐清受上天眷顧,蒙天地鍾愛。

池心危機可能已經解除,不少修士蠢蠢欲動,只是經過之前的多番變故,無論是誰都變得異常謹慎,在沒有絕對把握前,誰也不敢輕易踏足池心半步。

“雲天宗果真不愧是建州五大宗門之一,難道背後偷襲一向是雲天宗的風格?”徐清冷冷地看著程青衛,目中滿是譏嘲。程青衛幾置他於死地,他雖逃過一劫,但其中危險幾可謂九死一生,稍有不慎,便有萬劫不復的可能。

因此,不管是何原因,他都已經將成程青衛列為生死大敵,至死方休。

程青衛臉色有些難看,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針對徐清佈置的必殺之局竟然無端被破,這讓他心中難以平衡。他此番襲殺徐清本就不光彩,於他聲譽有損,於雲天宗威嚴不利,可是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最終卻未獲得任何回報。

“我雲天宗叛徒,人人得而誅之!”程青衛神色冷漠,並未因徐清的譏諷而影響心緒。

“叛徒?”徐清微微一愣,隨即面露譏諷:“難道雲天宗弟子在偷襲失敗後,都會給對方安上一個雲天宗叛徒的身份?”

“徐清難道你還要繼續延續演戲嗎?我承認你的易容術高明玄妙,但你能夠騙得了他人,卻騙不了我。”徐清屢次向雲天宗潑汙水,終於令程青衛動怒,再難保持冷漠。

“我是徐清?哈哈…我是徐清!”徐清看著池邊的林若曦,淡笑道。他不再去辯解,因為實在是沒有必要。

十年前,徐清雖一度成為建州風雲的中心,但在許多人眼中,他終究不過是一隻跳樑小醜,實在沒有資格讓在場眾人記住。因此在場知道徐清這個名字的皆是雲天宗弟子,但此時他們不但沒有怒視徐清,反而面露羞慚。

身為雲天宗弟子,自然極為痛恨徐清,因為他令雲天宗蒙羞。但十年前,徐清不過煉氣大圓滿修為,十年後的徐清能夠步入築基後期?這顯然不可能,是以在場的雲天宗弟子皆以為這不過是程師兄為他不光彩的偷襲行為所找的藉口罷了。

雖然心中不齒程師兄的為人,但在場的雲天宗弟子也絲毫沒有澄清的意思,畢竟此時程師兄代表的雲天宗。

至於其餘修士,雖然不明白具體何事,但看徐清那極力保持平靜實則悲憤異常的模樣,再結合徐清之前的質問,皆在心中認為程青衛在襲殺敵手失敗後,便故意出言汙衊,以消除他偷襲的不光彩行為所帶來的惡劣影響。

“易容?他不過築基後期修為,若真是易容,又怎麼可能逃得過我們的眼睛?”

他們雖也不齒程青衛的虛偽,但也沒有絲毫打抱不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