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
“偉鴻啊,我是蕭阿吧···”
電話裡傳來蕭惠君略帶惶急的聲音。
劉偉鴻吃了一驚。蕭惠君可是很在意身份的人,位高權重,與人說話溝通,都是很優雅的,頗有大家閨秀的氣度,今兒這是怎麼了?
“蕭阿姨,發生什麼事了?”
劉偉鴻急忙問道。
“那個……·……情兒不見了,她有沒有去你那兒?”
蕭惠君在電話裡急匆匆地說道。
“啊?”
劉偉鴻的吃驚,絲毫也不在蕭惠君之下。
蕭瑜情不見了?蕭惠君向他要人?
“蕭阿姨,你別急。到底怎麼回事?情兒不是在讀書的嗎?”
蕭惠君“氣急敗壞”地說道:“放暑假了。前幾天她就唸叨著要出去旅遊,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我沒當回事,誰知道她昨天留下一張紙條,說走出門遛遛,就不見了……”
劉偉鴻又是好笑又是著急。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是能鬧騰,這不得把蕭惠君兩口子急死啊?
“蕭阿姨,您彆著急,情兒也不是小孩子了能照顧好自己。或許只是去同學家玩了,過兩天就會回來的·……·……·”
當此之時劉書記也苦無善法,只能說些沒營養的安慰話了。儘管他也知道這樣屁事都不頂。
“這孩子,平時那麼老實,這是怎麼回事呢?”
蕭惠君在電話裡唸叨。
劉偉鴻只好苦笑。這會子,他當然不能告訴蕭惠君,她那個“那麼老實”的乖乖女,其實頗有小太妹的潛質。那真得將蕭惠君氣死了。
蕭瑜情平日在家的時候,還是‘·偽裝”得很好的,便溫柔靦腆的任秀宜更會討父母的歡心。
“蕭阿姨情兒出門的時候,身上帶著錢的吧?”
劉偉鴻又開始從技術角度“分析問題”。
“我平時不給她多少零花錢的,不過她爸爸溺愛她,偷偷給過不少。”
蕭瑜情的老子任守正,正經是世家子大老闆,溺愛幼女,偷偷給零花錢,倒是很合情合理。
劉偉鴻忙即說道:“既然這樣蕭阿姨也不用太擔心了,只要她手裡有錢,就不會受什麼委屈的。”
雖然眼下這個世道,錢絕對不是保證安全的必備要素,有時候還會成為惹禍的根源,但當此之時劉偉鴻也只能這樣說了。
“哎呀,現在這個世道,這麼複雜,她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家,獨自出門,能安全嗎?”
蕭惠君急壞了。
“這樣吧蕭阿姨,我在首都也有些朋友,我馬上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找找,一有情兒的訊息,馬上就給你電話,好吧?”
劉偉鴻這麼說著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他那些朋友,胡彥博、程山等人都已經參加工作了,和蕭瑜情這樣十幾歲的小女孩,壓根就不是一路人,雙方發生交集的可能性太小了。只希望胡彥博他們能發動京師的紈絝子弟,提供些訊息。別看蕭瑜情年紀小著,正經是世家女,老任家和老蕭家,在首都也小有名氣。只要蕭瑜情真是在首都的紈絝圈子裡混著,沒準就能找到。
“那好吧,我再打電話到她那些要好的同學家裡去問問……·……·偉鴻啊,情兒跟你經常通電話是吧?”
蕭惠君起然問道。
劉偉鴻便有些發窘。這倒是事實,不過多數時候,是蕭瑜情主動打給他,和他在電話裡胡說八道一番。劉偉鴻主動打給蕭瑜情的電話,仔細想想,還真是沒有。但蕭惠君這麼一問,劉偉鴻怎麼就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
想當初,人家是有意將閏女許給他,但許的那個,是任秀宜,不是蕭瑜情。在劉偉鴻眼裡,蕭瑜情跟幾歲的小朋友,也沒啥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