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急壞了。
“這樣吧蕭阿姨,我在首都也有些朋友,我馬上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找找,一有情兒的訊息,馬上就給你電話,好吧?”
劉偉鴻這麼說著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他那些朋友,胡彥博、程山等人都已經參加工作了,和蕭瑜情這樣十幾歲的小女孩,壓根就不是一路人,雙方發生交集的可能性太小了。只希望胡彥博他們能發動京師的紈絝子弟,提供些訊息。別看蕭瑜情年紀小著,正經是世家女,老任家和老蕭家,在首都也小有名氣。只要蕭瑜情真是在首都的紈絝圈子裡混著,沒準就能找到。
“那好吧,我再打電話到她那些要好的同學家裡去問問……·……·偉鴻啊,情兒跟你經常通電話是吧?”
蕭惠君起然問道。
劉偉鴻便有些發窘。這倒是事實,不過多數時候,是蕭瑜情主動打給他,和他在電話裡胡說八道一番。劉偉鴻主動打給蕭瑜情的電話,仔細想想,還真是沒有。但蕭惠君這麼一問,劉偉鴻怎麼就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似的。
想當初,人家是有意將閏女許給他,但許的那個,是任秀宜,不是蕭瑜情。在劉偉鴻眼裡,蕭瑜情跟幾歲的小朋友,也沒啥區別。如今聽蕭惠君的語氣,似乎在懷疑他與蕭瑜情之間,有些不太正常的密切來往,怎不叫劉書記心下忐忑?
“啊,也不是經常吧,偶爾情兒會給我打個電話···……··我們聊聊她學習的事·……··……
劉書記便支支吾吾地解釋道,背脊上流颼颼的。由此可見,劉二哥本質上還是個老實人,明明什麼都不做,卻要心虛。
章好這時候蕭惠君完全沒有心思追究這些,又叮囑了她一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劉二哥放下電話,長長舒了口氣,情不自禁地伸手抹了抹額頭,竟然真的有點溼漉漉的,被蕭惠君驚出一身冷汗了。
這個小丫頭片子,到底跑哪兒去了呢?
劉偉鴻腦海裡急速運轉起來,越想越是擔心。如同程山所言,蕭瑜情是個絕色美人的胚子。雖然現在年紀小著,還略顯青澀,但眉目如畫,精緻異常,大家閏秀氣質之中夾著三分野性,對男人有著極大的“殺傷力“現今社會上那麼亂,她要是真一個人溜出去了,可不得了,出事的機率不小。
不行,得找著她。
劉偉鴻又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抓起了話筒,準備向胡彥博程山這幫哥們發出“緊急搜尋令”。尚未撥號,忽然聽到“咯咯”一聲輕笑,就在門外。
劉書記驚得跳了起來。
這個聲音,他可是很熟悉,正是蕭瑜情。
難道蕭瑜情真跑他這裡來了?
“小傢伙,出來,別躲躲藏藏了!”
稍頃,劉二哥搖了搖頭,猛地大喝一聲,倒也氣勢凌人。
夾山區的辦公樓,是老式的舊樓房,門也是木板門,虛掩著的,木板門中間的縫隙很寬,如果有人“偷窺……”幾乎能將辦公室內的情形看個一清二楚。至於隔音效果,那就更加不消提起。蕭瑜情真躲在門外的話,只怕劉偉鴻州才和蕭惠君通電話的言語,她早就聽得明明白白了。
隨著又一聲“咯咯”嬌笑,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來,露出一張明媚至極的小臉,梳著兩個小辮子,短袖白襯衣,藍色短裙,漂亮的水晶涼鞋,可不正是蕭瑜情?
“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劉偉鴻死死盯著這個小人兒,惡聲惡氣地喝問道。
‘·劉書記,你這兒,也是某某共和國的領土吧?我是某某共和國的公民,為什麼就不能來了?”
蕭瑜情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雙手挽著小揹包的揹帶,歪著腦袋問道。
“你胡鬧!”
劉二哥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