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該死的內疚感。
沒有人再提這件事,包括聚會散了後,她隨著羅烈回到西園山別墅的路上。
“我想喝酒啊,我們去酒吧間賞月吧!”賽爾拉著羅烈奔向酒吧間,自從上次在這裡差
點被他掐死後一次也沒有來過。酒吧間的唯一改變就是換了一大塊長毛的白色地毯,赤足踩
()
在上面,軟軟的直抵心底。記得她曾經說過地毯要是長毛的多好,沒想到羅烈記住了,想到
羅烈的有心,賽爾的心軟軟的充滿了苦澀。這樣溫柔體貼的羅烈,她用什麼樣的勇氣來離開
他?
賽爾赤足抱膝坐在老地方,看遠處,一輪蒼白的圓月掛在城市的上空,像畫,有些不真
實。羅烈倒酒過來,遞給她一杯,也隨她坐在他身邊的地毯上。賽爾躺倒,將頭枕在他腿上
,側身看著遠處的月亮,沒話找話地笑:“我剛才看見你進來時好怕。”
羅烈輕撫她耳際的發,似有心事,只是淡淡地問:“害怕什麼?”
“怕你將直升機停在我們家院子裡!”賽爾格格地笑著,伸手將他的手拉下來,他弄得她
好癢,有些受不了。
“一般我不會做那麼引人矚目的事,我為人很低調的。”羅烈任由
她玩著他的手指,黑煤般的眸子裡有著無奈的縱容和溺愛。
“低調?”賽爾大笑。“
這兩個字不是說說就可以實現的,你身上散發的氣勢沒有這兩個字的立足之地。”
羅烈
偏頭想想,預設了。確實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即使他再刻意低調內斂,長期形成的氣質也
不容他狡辯。他無奈地晃了晃另一隻手上的酒,鬱悶地喝了一大口。無奈的事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