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陳安惠面色有些難看,陳老四叫嚷道:“安惠,把信拿出來。”
陳安惠猶豫了一下,道:“沒有找到。”
陳家俊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怎麼會沒有找到,就放在我的桌上,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的找,你……”
陳家俊突然間就沉默下來。
如果小蝶真是受大姐指使,那麼大姐回去拿信,又哪裡會有什麼信呢?
這般一想,他滿是敵意的看向了陳安惠:“大姐,是你藏起來了對吧?”
陳安惠不解道:“家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為什麼要藏起來,我藏起來又有什麼好處,你覺得我需要這樣做嗎?”
陳家俊冷笑:“你不需要這樣做嗎?”
他看向陳安惠,隨即不言語了。
大家都有些不解,不過卻說不出個所有然。
紀老夫人見此情形,知曉誰也別說誰,都不乾淨,她哼笑道:“你看,這種事兒向來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你們說是小蝶指使家俊過來做的。可是我們還要說,你們家陳家俊是故意過來裝鬼騙人呢!”
她又道:“倒是不如我們就這般算了,其實糾纏下去,於兩家也未必都好,你們說對吧?”
陳老四和陳太太哪裡說得過去,他們說的倒是好聽,什麼兩家都不好,他們家家俊可是受傷的那個!
可憐見兒的孩子!
越想越是難受,根本就不想算了。
不過陳安惠卻還是拉了拉陳老四的衣襟,示意他算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他們沒有紀小蝶教唆家俊過來的證據,但是人家紀家可是抓到家俊裝神弄鬼了,他們才是吃虧的那一方。
兩方面的人倒是一下子僵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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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早上小白起床,聽說陳家俊已經被陳家的人帶走了,小蝶也被老夫人關了起來,小蝶一口咬定裝神弄鬼的是她,但是現在這個情形之下,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小蝶,只想著她是為了陷害,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喬文馨昨晚留宿在這裡倒是無意間撞到這樣大的一場戲,早晨興高采烈的離開。
屋內只剩小白與古姨二人。
古姨道:“我今早聽說,昨晚他們狗咬狗,鬧了很久。不過小姐果然聰明,您竟然能夠算到信的事情。”
小白輕聲道:“我也並沒有算對所有。”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可以想到的,小蝶被老夫人關起來了,她不可能出門,如若想要和陳家俊聯絡,必然是要有信件往來。
所以,必然有信。
而這個信卻又是不能出現在紀家的,最起碼,小白是不願意的,她想要將裝鬼的事情推到小蝶的身上,那麼她寫信這個時間點就很重要了。
所以,信不能露面。
而除卻這一點之外,還有便是讓陳家沒有能夠最後作為佐證的證據。
這樣的話,陳家俊必然是覺得有人給他設了圈套,動了手腳,如此以來越發的懷疑起來。
她沒有算到的有兩點,一則,陳安惠會親自回去尋找,這點倒是老天爺都幫她。
而另外一點則是顏料,給陳家俊化妝的顏料是在小蝶院子中的井裡。
這點他們倒是並沒有尋找,也沒有找到。不過這種事兒就是這樣,他們佈置好一切,也許有用得著的點,也許有用不到的,但是做到圓滿,每一個點都不差,那就很好了。
畢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算的清清楚楚。
她道:“我估計,紀小蝶恨死我了。”
古姨道:“她自己若是事事存著好心,哪裡會有這樣的結果。做人啊,不要整日的想要害人,再好的人若是被害的多了,也是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