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雙繡鞋是你送的?”雲恪轉向了夏嶺,笑問道。
夏嶺的臉‘色’一白,一扭頭,抿‘唇’不語。”翼兒!怎麼回事?”景帝看向了雲翼,”你倒說說看,你王府裡怎麼會有人與夏家勾結!””這個兒臣真的不知道啊。”雲翼一直都沒動神‘色’,直到現在他才朝前了幾步走了過來,噗通一下跪在了景帝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來,”求父皇為兒臣的孩子做主!””你府裡的事情,要讓朕來做主?”景帝指著雲翼的鼻子,氣的氣息不定。
德妃一見這種情況。馬上起身走到景帝的面前,與雲翼一併跪了下去,”陛下啊,翼兒也是被害的啊。如今靜王妃還在‘床’上生死不明。””是啊,父皇。”雲翼馬上說道,”兒臣這就去將伺候靜王妃的賤婢們統統抓起來!一一的審問。”
說完他這就要起身朝外走,被雲恪給攔住。”在靜王府裡能接觸到靜王妃貼身物品的人並不多吧。若是要這麼大規模的更換,勢必是與靜王妃很親近的人。”雲恪說道,”不若五哥就將貼身伺候靜王妃娘娘的那兩位‘侍’‘女’喊來,問問就知道了。”
雲翼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七弟說的對,我這是都被氣糊塗了!”
雲恪用了一個眼神。‘侍’衛們會意出去,不一會就將鴛鴦和彩蝶押了進來。
第一次雲恪去找鴛鴦和彩蝶的時候,她們兩個還是比較鎮定的,但是這一次不同了。上次雲恪只是找她們問話罷了,這一次是由‘侍’衛去將她們兩個押了過來,而且這屋子裡的氣氛凝重,高位上坐著的是皇帝和皇后,還有長公主殿下,這個皇朝之中舉足輕重的幾個人全數都在這裡了。這叫鴛鴦和彩蝶一進來就覺得自己的‘腿’有點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就要朝地上跪去。”參見陛下,各位娘娘,各位王爺。”兩個人匍匐在地。戰戰兢兢的說道。
她們知道有人去拿了靜王妃所有的鞋子過來,所以已經預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彩蝶更是嚇的忍不住哭了起來。”哭什麼哭。”雲翼怒道,”都是被你們給哭晦氣的。”
彩蝶馬上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強迫自己止住哭聲。”五哥不要動怒。”雲恪勸說道,”你們兩個就老實的說了吧,到底是誰換了靜王妃娘娘的鞋子。”
彩蝶惶恐的抬起了眼眸,看向了雲恪,一個勁兒的搖頭,”奴婢不知道。””你或許不知道本王的手段。”雲恪見她害怕,於是緩步走到她的身前。微微的俯下身子,冷冷的看著她,”安樂侯府的世子就是死在本王的手下,哎呀,那叫一個慘,本王命人活活的颳了他幾千刀,骨‘肉’分離之痛,你嘗過嗎?”
雲恪的話音一落,夏衍就是一聲怒吼,”雲恪,你不是人!”
很好,就是要這種效果,雲恪的眸光之中寒意更濃,他當然不會真的去颳了這個‘侍’‘女’,他只是在嚇唬她,光他一個人嚇唬又有什麼意思。總要有人幫著喝個彩什麼的吧。
果然安樂侯夏衍的那一句你不是人瞬間讓彩蝶本就害怕的神經繃的更緊了,夏世子的事情他們都聽說過……一想到夏世子的慘狀,彩蝶就嚇的已經是魂不守舍了。”怎麼樣?那種滋味你是想嘗過之後再說呢?還是先說出來,免得受那種煎熬?”雲恪緩聲說道,聲音冷的就好象刀片一樣一點點的劃過彩蝶的皮‘肉’,讓彩蝶在極度的驚恐之中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在痛。
哇的一聲彩蝶哭了出來,她顫顫巍巍的抬手指向了鴛鴦,”是她……她和……””你這個賤婢!”還沒等彩蝶將話說完,雲翼就氣的‘抽’出了離他最近的一個‘侍’衛的刀,大聲呵斥了一下,打斷了彩蝶的話語,隨後在彩蝶的驚駭的眼神之中,他手起刀落,一下子就削開了彩蝶的喉嚨,氣管和血管一起被切開,不知道是刀夠鋒利還是雲翼是真的氣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