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的婦人,要了本王二百兩黃金!”
“什麼!”聆歌乍舌“就為了這件裙子,你花了二百兩黃金?”
樓幽蘭嘿嘿一笑,瀟灑的從帽椅上起身,討好的圈住聆歌的腰身低頭瞧著她:“你甭管多少金子,我看著好看,就想著要是穿在你身上肯定比蘭貴妃好看,這也是物盡其用,不糟蹋那樣好的東西不是。至於那個女人,她打定主意本王會討了去那件千水裙,作死的狠狠敲了一筆。但是沒事,反正也是我父皇的金子,轉了個圈也沒跑外人手裡去。往後只要你喜歡,百金算什麼,千金萬金本王也付得起!”
聆歌瞪了他一眼,心裡卻甜蜜蜜的:“瞅你那個樣子,怪不得父皇不待見你,現在正是兩國交戰的時候,朝廷需要銀子,軍餉比什麼都重要,你父皇要是知道你在件袍子上花了二百兩黃金,看他不扒了你的皮,停了你的俸祿!”
“你怕什麼,本王是鐵帽子王爺,就算停了本王的俸祿,本王還有私銀呢!夠你玩命揮霍的了,不用顧忌本王,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聆歌掩唇一笑將他推開,獨自坐在銅鏡前梳妝起來:“你這德行和一個土財主還有什麼區別!”
樓幽蘭就喜歡她埋怨自己時候的樣子,像足了平常百姓夫妻那樣,郎君犯了錯,妻子生氣的責怪他,這樣點滴的小事,就讓他覺得異常的溫暖,高處待得久了,越發喜歡這樣的瑣碎小事。當然,興許是他想太多也說不定,可能只因為是聆歌做的,所以他才喜歡,就是有一天聆歌成了潑婦妒媳,他看著也照樣受用。
陷在情愛裡的人,一般都是瞎子,樓幽蘭就是其中一個。
“哦對了,趙側妃那裡你去瞧了嗎?”
“好端端的又提她做什麼……”樓幽蘭一聽趙聘婷立刻沒了精神,回身窩在榻子上犯著嘀咕。原先他仗著曾經的相識痴纏了聆歌不短的日子,後來發現自己認錯了人,竟然覺得那段往事不過是小時候過家家玩的,當不得真的。
“今晚的宮宴她不去?”
“她有孕在身,好好在越桃院裡歇著得了。”
“她才幾個月的身孕?左右不到兩個月,怎麼還連府都出不去了呢?父皇今晚宴請出徵將領,特地要求皇子們攜家眷出席,你沒正王妃,帶著我和聘婷也沒錯,可是你把她留在家算怎麼回事?先不說別的,皇貴妃若是瞧見了,你要我怎麼是好?更何況她正懷著你的孩子,你理應要多關照她一些。”
“她前幾天才禍害你,你如今倒還幫著她說話了?你這人,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巴巴的給人數銀子。還有那孩子,你別和我提這個,一提這個我就心肝肺的疼!”
“呦?”聆歌‘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梳子放在銅鏡前,斜著眼睛一瞟“這會子怎麼還心肝肺的疼上了?那不是你的孩子?做什麼在我這裡裝可憐!”
“我……”樓幽蘭一噎,被聆歌頂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轉念一回味,突然經驚喜的跳下榻子,一把從身後將聆歌抱住“你醋了?”
“我——”聆歌一下子羞紅了臉,下意識的掙了掙“少往你臉上貼金,誰醋了,你願意和誰有孩子就和誰去。”
“嘴硬!你就是醋了,那茬是我的疏忽,反正現在她也懷了孩子,本王再說什麼都沒用了,要不……”樓幽蘭板著聆歌的雙肩將她轉向自己“要不,咱們也要一個孩子,咱們的孩子。聆歌,說這話可能你不信,但我總覺得那些人即便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也高興不起來,只有你的孩子才是本王最喜歡的,要不……要不……反正離晚上的宮宴還有一段子時間……”
聆歌驚愕的瞧著樓幽蘭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這些,一張俏臉霎時漲得通紅。他這個人,聆歌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個親王,張口閉口就是這些不正經的話,還要白日宣淫!他能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