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瞞著本宮,本宮信不過你,你劉婉珍絕對不是個表面看上去那麼安分的人,本宮是個很謹慎的人,同時也心狠手辣,這一點你千萬不要理解錯了,只要為了心中的目的,我會不擇手段,若是你真的要服從本宮,就要拿出你的誠意,否則的話,你會毀在本宮的手上。”
珍妃被她的話嚇得不輕,說實話,秦璇表面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她說的那般。
等等,珍妃突然想到了什麼。
“娘娘,您為何要和臣妾說這樣的話?明明不說才最好。”
是了,為何要和她說的這麼明白,明明隱瞞了也沒有什麼,反正她是看不透皇后的想法。
“因為你說要依靠本宮,卻不和本宮說實話。”直起腰身,伸手在背後敲了敲,然後繼續低頭插秧,“說明白點,本宮疑心病很重,不和你說明白,以後你讓我利用,怕你會後悔。”
珍妃咬唇不語,看到她漸漸的向前走去,趕忙彎腰加快了腳步。
“娘娘,臣妾想得到皇上的寵愛,想……”
“你和我這樣說沒用,你這些話應該和皇上去說,難不成本宮說讓她去臨幸你?他就會過去?就算可以去,本宮也不會答應的,他是本宮的男人,他就只能有本宮一個女人。”
“……娘娘,那是皇上,娘娘的父親不是也有好幾個妾室嗎?”珍妃大駭,這種話若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就徹底的毀了。
只是如今皇后和她親自說出口,她卻不敢說出去,否則其後果真的是難以估計。
“是啊。”她微微嘆口氣,“繼續吧。”
她覺得似乎有些難以控制,明明是來助他奪得天下的,誰想到居然會說出方才那番話,她不是來和景千曜談戀愛的。
雖說她很憐惜他,但是愛情會不會太過奢侈。
“剛才的話你就當沒聽到吧。這有了孩子,總覺得會胡思亂想。”
來回種完一趟,他們就走上地壟,然後春詩和夏詞就帶來了清水給她清洗掉小腿和腳上的泥土,伺候她在車內換好衣裳,這才給她倒了一杯茶。
“娘娘,是不是很累?”春詩問道。
她們可是看到了,娘娘栽種的水稻秧苗很整齊,近乎就是一條直線,而相比較起珍妃娘娘那歪歪扭扭的,簡直就是範例。
“還好,這都是小事。”她搖搖頭,然後掀開車簾看到景千曜正看著面前的農田,和周圍的官員不知道說著什麼。
若是真的如同大國師所說,今年北方大旱,不知道北方的百姓該如何過活,但靠著朝廷的賑災款,還真的是有些捉襟見肘。
或者說,今年若是真的大旱,不知道要有多少朝廷命官掉腦袋了。
她若是說自己有些興奮,會不會被人罵死?
先回到宮裡的慧妃,不意外的再一次砸光了宮裡的茶碗杯碟,讓以往溫柔秀美的容顏變得格外的猙獰,嚇得殿內的下人紛紛跪地,防止娘娘的怒火蔓延到她們身上。
“你躲什麼?狗奴才,居然敢躲?本宮讓你躲,你再躲。”
看到一個茶杯順著一粉衣宮婢的身邊略過,她頓時氣惱,上前抓著那宮婢的頭髮,就是一陣暴打猛踢。
那宮婢被她的護甲刺破了臉頰,勾亂了頭髮,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比不得那全身的刺痛。
“娘娘饒命,奴婢不敢了,請娘娘饒命。”
慧妃也不管不顧,一直鬧騰到她覺得全身累了,才鬆開那宮婢的頭髮,回身踉蹌的繞過碎瓷片,走到上面的錦榻上坐下。
陳嬤嬤倒了一杯茶,上前遞給她,輕聲道:“娘娘,喝點茶潤潤喉吧。”
慧妃本來想發火,可是看到面前的人,才抬手接過來,喝了半口之後,察覺到實在是因為怒氣無法下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