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鬧鐘聲怎麼這麼難聽啊?害我做噩夢!
我想起今天我去水隴驅霧,趕緊爬起來做準備。
等我來到大廳,發現二叔公和雲霜已經等在那裡。外邊的停車場裡,周叔和志翔正在指揮搬運材料。
8點半,一切準備妥當,周叔帶上志翔、二叔公、我和雲霜還有阿奇等三位夥計坐上金盃車,另外兩名夥計開著裝材料的貨車緊隨其後,9個人氣勢高昂地往水隴進發。
我們來到水庫前停好車,又著手把各種材料卸下車來。事畢,二叔公交待一名夥計守在水庫入口不許他人進入,便帶著我們往水庫裡邊走。
水隴水庫今天的霧氣比昨天更濃了,十米外什麼也看不見。我們走上水庫圍沿,找了一塊稍微開闊的地方將材料放好。二叔公的驅霧儀式開始了。
沒有神臺、沒有桃木劍,與我想象中的祭師的行為方式差得很遠,二叔公只是將幾種草藥混合在一起,雙手合十,喃喃而語了幾句,點燃一個火把,慢慢地向草藥堆點去。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火苗一下子從原本還有點溼的草藥堆裡竄出,不一會兒長到1米多高,冒出淡黃色的濃煙。二叔公又從包裡面抓了一些東西,灑在草藥堆與我們之間,只見草藥散發出的濃煙立刻往我們的反方向漂去,散入湖面。
霧氣依舊很大,難道二叔公的辦法也沒有用?
幾分鐘後,眼前這堆草藥燒完了,二叔公讓我們留在原地,自己往湖水方向走去,只見他走到水庫邊,蹲下身子摘了一根地上的青草,放到鼻子前問了一下,隨後開啟一罈米醋,向草藥堆的灰燼灑去。事畢,二叔公走過來和周叔說了幾句話。
“二叔公說草藥發生效果了,這附近的瘴氣已經消失。”
“可是為什麼霧氣沒有消散?”我好奇的問。
“這些霧氣其實根本無害,和湖面的瘴氣似乎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二叔公也不知道它是如何形成的。”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們只要在水庫的邊上每隔50米點一堆草藥,讓煙霧飄入水庫裡面消除瘴氣就可以了。草藥點完後,還要在它的周圍灑上米醋,中和草藥本身的毒性。不過要徹底解決瘴氣的危害還得找到它的源頭。”
既然明白該做什麼,行動馬上就展開了。很快,一堆堆草藥被點燃起來,淡黃的煙霧慢慢向整個湖面延伸。
二叔公年歲已大,指導我們點了幾堆草藥已經累得不行,周叔也只好將他扶回金盃車上休息。
還有半個圍沿需要點上草藥堆,我們決定並分兩路:阿奇帶上3個夥計從水庫的壩體方向一路過去點燃草藥堆;我和雲霜還有志翔繼續往山溝方向佈置草藥堆,順便探查瘴氣發生的原因。
水隴很大,每隔50米的一個草藥堆我已經記不起點了多少個,好在二叔公的草藥還是比較靈驗的,我們並沒有受到瘴氣的影響,但是在這樣一個濃霧瀰漫的環境中待著也讓人很難受。
終於,我們走到山溝裡面,看到了周叔說的雙溪。兩條溪流從不同位置流下,又從水庫邊上的石頭縫隙中向湖面噴去。兩條溪水的水量似乎也不小,為何水庫的水位會下降得如此之大呢?
再往前走,我們前面的道路上,霧氣濃度顯然比外邊高很多。1米外都無法看清。我們點燃特製的火把,小心地向前走,由於害怕走散,我們三人靠得很近。走得有幾十米,霧氣突然有了變化,眼前的霧漸漸淡了,可是身下的霧越來越濃,我們根本無法看到自己的腳,雖然看不見路,但走在濃霧之上,是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你們快看!”志翔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大聲叫道。
一個大洞出現在我們面前,一陣陣的霧氣不斷從洞裡面飄出。
“看在這裡就是霧氣的源頭了。”我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