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去的。半晌,才站了起來,提議道:“咱們再走一次試試吧。”
在場的各位,除了唯風,對陣法皆是一竅不通。相比起自己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總是還不如再讓唯風試一次的好。
百無聊賴的白風華繼續數荷葉玩,五張多出一個褶皺的,兩張帶露珠的,一張小小的藏得很隱蔽的,然後慢慢的簡略為五張、二張、一張,直到最後直接拿五二一來數。
等等,她好像忽略了什麼東西了。白風華眼前猛的閃過了畫舫上那副畫卷上所寫的那行字:與吾愛伊人,攜手泛舟,共遊碧荷之海。 吾愛伊人,吾愛伊,五二一,好像這個世界也有不少地方習慣把二讀成“愛”的,對,說不定就是這樣!
在又一次踏上一張多出褶皺的荷葉時,白風華停下了步伐,衝眾人道:“咱們走這邊試試吧。”
唯風蹙眉:“白姐姐,陣法不是兒戲,你亂動會害死大家的。”
“按照你的方法咱們已經走了將近一天了吧,你難道還要繼續這樣走下去?”白風華一腳踏上了那張帶了露珠的荷葉,斜睥眾人:“我最討厭的就是坐以待斃。”
“就是,要坐這裡等死你自己在這裡等,我們是要走了。”白子墨哼了聲,帶著冰兒跟了上去。
南宮雲什麼都沒說,只是一臉淡漠的站到了白風華身邊。
林天涯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腦袋,笑道:“最壞的結果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不妨一試。”
“白風華,你搞什麼鬼,你有學過陣法嗎?你懂陣法嗎?你難道還能比大小姐強?”唯側信滿臉怒容的嚷道:“要找死你們自己去死,別連累我們。”
白風華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冷冷掃了唯側信一眼:“愛跟不跟,沒有人勉強你。”
“三叔公。”唯風扯了扯唯側信,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風華:“白姐姐說的對,繼續走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條,咱們就試試白姐姐的想法吧。”
在唯風的勸說下,唯側信總算是不再嚷嚷了,板著張冷臉跟在唯風身後。
五張,二張,一張,當白風華踏上那張很不起眼的荷葉時,耳畔隱約有悅耳的絲竹之音響起,並且逐漸清晰,眼前一成不變的景象開始起了變化,漫無邊際的荷葉朝兩邊分開,有一青衣男子獨自坐在眾人曾經見過的那艘小舟上,挑動著雙膝上的獨絃琴,琴聲纏綿悱惻,男子且彈且吟:錦繡河山,轉眼成空,美人紅顏,過眼雲煙,執子之手,永世相守,吾之所愛,唯伊一人。
男子不斷的反覆吟唱著,白風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想要追上小舟,卻發現那男子就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可見不可及。她們之間的距離,從一開始就完全沒有變過。
難道,這也是陣法的幻象?可是,在這一成不變當中突然出現的一絲變化,絕對不會是毫無意義的。
停下,還是繼續,白風華思考了兩秒便立馬做出了決定。長空劍拔出握在手裡,全身的戰氣提升到了最高,箭一般朝小舟上的男子衝了過去。
那麼,就由她人為的來製造出變數。變則通,通則達。
唯風一臉驚惶的大喊:“白風華,不要……”
凌厲的戰氣鋪天蓋地的朝男子傾瀉而去,一池碧水被戰氣擊起了漫天的水霧,那一直背對著眾人的男子終於回過了頭來。
水霧中,並看不清楚男子的容貌,白風華只隱約看見了對方的視線看了過來,最後落在她身後,淡淡一笑。
眼前一花,在下一瞬間白風華髮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出發點的那艘小船之上。扭頭看了眼身後,面無表情的南宮雲正站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手中凝聚的戰氣剛剛散去。
白風華彎了彎眉眼,掃了眼那副掛在窗邊的畫卷,扯過還在發怔的白子墨,疾步下了船。
這什麼陣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