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翻翻白眼,“我看未必。我若真做給他,他穿出去怕見不得人,不穿又覺得對不起我,為他著想,我還是不學為好。”她可是連縫鈕釦都不會的人,非常有自知之明,總不能讓大帥哥披塊布出去吧,有礙市容呀!。
秀珠撲哧一聲笑了,夫人講話就是風趣。
“夫人,你有想過是腹中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該取名了哦!”秀珠看著碧兒大如籮的腹部。
“君問天說是男孩,我估計不是男孩就是女孩吧,反正不是怪胎。若是男孩就叫君仕林,女孩就叫君詩霖,好不好聽?”碧兒笑得比花還燦爛,露出一排可愛的貝齒,不時扭頭看看外面,天已經全黑了,君問天怕要來了吧!凌晨送他出去,分開幾個時辰,就相思如焚了。
秀珠看出她的心思,打趣道:“前幾日,夫人還對堡主恨之入骨,現在又愛得如膠似膝一般,變化也太快了!”
“有什麼辦法,我愛他呀!”碧兒毫不害羞地眨眨眼,“我和他之間有許多觀點和想法都不同,難免有許多磨蹭。只要不犯原則問題,說清了就好啦!夫君他……也很愛我。”碧兒難得一臉嬌羞地低下了頭。
秀珠手腳麻利地收拾好床上的小衣物,“我和君南先前的擔心真的沒必要。我們在飛天堡呆了好多年,第一次看到堡主這麼體貼、疼惜一個人。以前的白蓮夫人一天都沒享過你這樣的福,若是堡主對她那樣,我想她說不定會收斂許多。”
“人先自重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愛是相互的,單單夫君愛我,我不愛他,我們永遠也不會幸福。想兩情相悅,必須要雙方的付出,我的愛不比夫君給我的少。”
她不知怎麼想起了窩闊臺,心底泛出淡淡的愧疚,突地風霜起來。他對她的愛很深很重,可是她就是無法洪鳴。
她站起身,走現房間,站在茫茫的夜色中。窩闊臺有好幾天沒來了,是察覺到什麼了嗎?在對君問天絕望時,她曾想過依賴他,也想努力愛上他。如果愛上他,一定沒有愛君問天辛苦。可愛就是這麼無奈,她的心很小,只能容下君問天。
今生,她註定要負窩闊臺了。一向慧黠俏皮的清麗容顏,開始有了化不開的愁鬱。
愛情是自私的,也是殘忍的。
天上一輪明月如常,不帶感情地映照萬物。
“碧兒!”一聲輕呼,身子突地被拉進一個熟悉的懷抱,溫熱的唇急促地貼了上來。
她放軟了身子,承受著這令她心醉的親吻,“老公,你有被人發覺嗎?”她不放心地問道。
“你說這什麼世道,來見娘子還搞得象偷情!”君問天無力輕嘆,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腹部,一天不見,好象又大了一點,裡面的小傢伙象是知道他是誰,還一聳一聳的和他回應著。
“把你的事情辦完,不就可以帶我回府了嗎?”碧兒笑得眉眼彎彎的,剛剛一絲憂鬱也煙消雲散了。“老公,到底是什麼事呀?”
“大事!震動朝野的大事。”君問天神秘地笑笑,不和小傢伙嬉鬧了,攬著碧兒的腰,兩人在庭院中慢慢踱步。他俯上她的耳邊,壓低了音量,“是我賣給大汗的一個天大的人情,要的是讓他以後對你斷絕所有的念頭。”
“老公,那會危險嗎?”她的心莫名地又揪了起來。
他溫柔地托起她的小臉,深情地啄吻,“危險也要做,不能再節外生枝了,我們成親不到一年,總在分離,我受夠了,我要安安寧寧地守著你,不管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聽你的,銀子夠花就行。碧兒,你說你擔心別的女人喜歡我,看看你自己,挺著個大肚子,也讓其他男人惦記著,比較起來,誰更辛苦?”
碧兒小臉一昂,“那說明人家魅力大呀!”
額頭上輕輕柔柔落下一指,“少來,以後安分點,回家乖乖地生孩子做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