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裡面培養出來的壞胚子。現在看來,他比想象中的更難纏。
“你覺得鑽心咒怎麼樣?”拉布斯坦的笑裡透著瘋狂。“為了你背叛黑魔王的父親,還有加入鳳凰社的你,把兩個高貴的萊斯特蘭奇送進阿茲卡班,把我逼到走投無路,讓我想想多少個鑽心咒才夠呢?”他一點點靠近黛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是想從裡面看到他最喜歡的驚慌和恐懼。“別害怕,我不會那麼對你的。不過待會的兩位客人可不一定了,找不到救世主的怨氣總要找人發洩出來,他們從主人那裡可學了不少折磨人的好手段。”
“還有誰?”黛拉忍住拉布斯坦靠近帶來的不適感,她感到身上的束縛咒有點鬆動。
“待會你就知道了。”拉布斯坦輕嗅著黛拉頸間的香氣含糊的說。“我會幫你說情的,等他們玩夠了我會讓他們把你交給我”
“我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能想這種事,萊斯特蘭奇。”兩個男人幻影移形到了這間小屋。一個面板蒼白、留著淺黃頭髮的青年人說道,臉上都是對拉布斯坦的不屑。
“她是我帶來的,冒著被逮捕的危險從對角巷帶來的。而你,只敢躲在後面的懦夫沒有資格質疑我的任何事,克勞奇。”拉布斯坦直起身輕蔑的說。
“好啦好啦,我們今天來是來對付這個小妞的。”另一個男人說,他長得很魁梧,滿臉橫肉一把大鬍子。
那個叫克勞奇的男人不再跟拉布斯坦爭吵,而是怨毒的盯著黛拉。“安德賽爾的女兒?我聽說你加入了鳳凰社。”他慢慢抽出魔杖“果然,叛徒的女兒依舊是叛徒。鑽心剜骨!”
一種無法言喻的刺痛充斥了全身,黛拉感到自己快要痛的昏過去了,她倒希望昏過去,可是持續不斷的鑽心之痛那麼真實。
“怎麼樣?這就是背叛者的應得的懲罰!”克勞奇厲聲說,一邊又加大了鑽心咒的力度。
另兩個人似乎對這一切習以為常,他們坐到沙發上等著好戲開場。
“光是鑽心咒可不行,要讓她知道你的厲害,克勞奇,鑽心咒太平常了。”那個高大的男人說道。
“我也這麼想。”克勞奇眼裡閃著瘋狂的光芒,他停了下來。“那麼讓我來試試……”
“昏昏倒地!”黛拉終於掙開束縛對克勞奇發射了一個昏迷咒,可惜無杖魔法的效果不夠強烈,克勞奇只是被擊退了幾步,趁克勞奇閃神的空當黛拉搶過他手中的魔杖,把他擊昏。
另兩個人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拔出魔杖。
“障礙重重!”兩人像撞上了一堵牆,高大的身體在地上倒成一團。拉布斯坦袍子裡黛拉的魔杖掉了出來。黛拉取回了自己的魔杖,順手摺斷了克勞奇的。她感到有一點眼花,胸口刺痛仍然沒有消減,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她幻影移形到了豬頭酒吧的4樓,重重的倒在滿是灰塵的地上。
“她怎麼會這樣?你在哪裡發現她的,阿不福斯?”
“這我可不知道。今天不是集會的時間我卻感到4樓有人,所以我才上去檢視,結果發現她躺在地板上。”一個粗糙的男聲說道。
“好啦,把她交給我吧,謝謝你。”
“讓一個小姑娘為他出生入死…”那個男聲一邊走遠一邊嘟囔著說。
黛拉聽出是麥格教授的聲音,她放心的再次暈了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間裡,龐弗雷夫人在一旁看到她醒來立刻上來問道:“你感覺怎麼樣了?”
“我感到好多了,謝謝您。能麻煩您